天空晴朗,阳光明媚。经历了一场暴雨,s市的气温虽然没太大变化,但是那股闷热令人窒息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梧桐的叶子翠绿欲滴,几滴雨水偶尔顺着叶片的脉络顺势流下,落到泥土里化为水分被大树吸收。
贫民区的居民三三两两走在街头,大爷大妈们聚在一块讨论昨天的大雨,一些因为暴雨和狂风房子倒塌的人们在周围人的帮助下开始重建工作,詹姆斯也组织着自卫队员参与重建,甚至将一些不知从哪里讹来的材料运来,使房屋更加坚固。
当然,不是所有人的房子都那么不堪一击。像是一些公寓,即使经历三战的战火都顽强的屹立不倒,这点小风小雨怎么可能让他们屈服?顶多掉块玻璃而已。
一方野悠带着徐天成和马小淓回到家,然后抢在马小淓反应过来之前占据了电视旁边的弹簧床。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他们实在是太累了,最大的愿望是泡个热水澡然后睡觉。马小淓龇牙咧嘴,一个劲摇着一方野悠的身体,想要抢夺这个舒服的地方。一方野悠可不是好惹的,他死死抓住床沿,如同一只不愿离家的寄居蟹。
在这种时候一方野悠不得不嫉妒异能人的恢复能力。马小淓受的伤不比自己轻,但是一天工夫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马小淓也不是善男信女,见没法把一方野悠从床上拽下来,气愤之下狠戳一方野悠的伤口。一方野悠可没有她那么惊人的恢复能力,就算经过治疗也只能算是初步愈合而已,被马小淓一闹腾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殷红了绷带。
一方野悠神色扭曲。马小淓见自己貌似闯了祸,低头站到一边。徐天成尽显主妇本色,接了热水,又拿毛巾,还给医疗队打diàn huà。一方野悠幸福的看着这两个人一个因为内疚站在一边,另一个为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欣慰地闭上了眼,永远的去了。
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马源坐在轮椅上,全身都打满了石膏。一天前一方野悠以近乎无理的方式把马源的伤给治得七七八八。之后一方野悠走后,医疗队的医生看见马源的伤,气的差点把詹姆斯的办公室给拆了。其实马源的伤虽然严重,但是凭借那名医生的医术用个个把月就能无后遗症的治好。但是按照一方野悠的治法,虽然大毛病是没有了,但是将错位的骨骼用蛮力一下子给板正,与传统医学的循序渐进背道而驰。也只有diàn yg里的猛男们会面不改色的将断骨板正。
当然好处也不是没有,要是依那医生的做法,短期内他是下不了床的。
马源身后是一个自卫队员,按照詹姆斯的指示护送马源。当马源听说一方野悠三人回来后就急忙出院。詹姆斯怕马源老胳膊老腿的出什么闪失,就派了一个人把他送过来。
马源敲了一会儿们,却没人回应。
“他们难道没回来么?”马源皱起眉头,又敲了几遍门。
其实是一方野悠三人实在是太累了,在一方野悠睡着以后,徐天成和马小淓也忍不住困意,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至于敲门?现在就算是格利德再次找shàng én估计也吵不醒他们。
那名自卫队员也是不解的挠了挠头。根据周围人的口述这家人应该回来了,现在没有回应,估计是故意不开门吧。
这名自卫队员也有些为难,这要是一般的混混家,他连门都不会敲,直接一脚上去把门踹碎。但是这个一方野悠,好吧,这名字真怪,貌似和老大的关系不错,这就叫他有些为难了。
见敲门无果,马源有些着急。虽然不知道市区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一个通缉犯未雨绸缪的意识是必须拥有的。他必须在近期离开这个地方,要是找不到马小淓的话他恐怕会永远活在愧疚当中。
“踹开门。”马源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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