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天,冬炉每晚都要去虎鹅岭。经过数天的观察,他发现,自从玄黑重伤之后,郊岸脸上很少再挂着伤。“看来,酉门弟子虽然也欺负郊岸,但大都是些软刀子,只是把些脏衣服给他洗而已,没给他造成太大的身体伤害。”为此,他对玄黑的痛恨,又更深了一层。
这天晚上,他还没去虎鹅岭,就有几张陌生的面孔找来了。他当时正在和几位小室友说笑,一片其乐融融。正说着,突然门被推开了,接着闯进来七个人。他们进门后,先是关了门,接着,其中一位左脸上长有黑痣的人问道:“江冬炉是哪一个?”语气不善。
“你找他做什么?”醉虎首先忍不住,以挑衅的口吻道。
“是我!”冬炉把醉虎拦下道:“不知有何见教。”他觉着这个人有些眼熟。
黑痣人无视醉虎,冷笑着看向冬炉道:“你倒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把酉门撒泼的事忘了?打了人就跑,这不太好吧?”
“原来是你,”一听说酉门,冬炉就想起来这家伙是那晚上落水之人,道:“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黑痣人道:“你害我丢尽颜面,必须当着全酉门的人,给我道歉!”
“凭什么?”冬炉问。
“凭我这双拳头。”黑痣人两拳相撞,道。
“如果没记错,”冬炉道:“那晚是你先动的手吧?”
“这我不管,”黑痣人道:“你必须道歉。”
“道歉可以,”冬炉道:“赢了我。”
月光如水,洒落在庞大的山体上。黑山学院的某处山坡上,立着几个少年的身影。他们都傲慢地抱着膀子,看着场地中心对视的两个少年,各怀心思。
“山彬,”冬炉道:“我本无意和你赌斗。那晚之事,是你挑衅在先,我无任何理亏之处。既然你放不下,想找回场子,那就拿出真本事来吧。我希望,你这次,可不要再输那么惨。”心想:“想我道歉,凭你,恐怕还办不到。”
“废话少说,”山彬两拳相撞道:“那晚,你侥幸而已!我本不想再以武力解决问题,只要你能乖乖给我道歉,一切都还好说。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好,既然你皮痒,那我就打你打到给我道歉。”脚一跺,身子腾空,抡拳砸来。
冬炉身形不动,看准了山彬砸来的拳头,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在他看来,山彬出拳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等至拳头落至他头顶一寸处,他很是潇洒地伸出右手去拿山彬的脉门。就在他要拿住山彬的脉门时,却突然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五指紧紧地捏在一处,张不开了。
“嘭!”
冬炉脑袋轰的一响,被结结实实砸了一拳。伸出手,在虚空里无力地抓了两下,身子一软,竟是昏了过去。刚倒下,就又瞬间清醒了过来。山彬站在他身前,神情很是得意,嘲讽地看着他,道:“不堪一击!”两拳撞了一下。
“这家伙在搞什么?”醉虎眉头一皱,道:“怎么会输给他!”
和山彬一起的那六个酉门弟子,很是得意地看了一眼醉虎五人,做蔑视状。
“明晚,我等你大驾光临,”山彬傲慢地道:“不来的话,”冷哼一声:“我会过来打爆你的头。”两拳狠狠地撞了一下,道:“走!”
醉虎五人赶忙围了上来,关切道:“你怎么样啊,冬炉?”
冬炉如堕五里雾中,把右手的五指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很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回事儿啊?”惨败之下,使得他情绪很是糟糕,气道:“怎么会突然捏在一起张不开了?而且还是在关键时刻。”
糟糕的情绪,导致他一夜不眠,继而白天训练时体能跟不上,差点被暴怒中的冯武师唤醒肚中的蜈蚣。
整整一天,他都无心旁事,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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