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诺这才作罢,低头对着七哥又是一笑,声音温柔的像是掺了蜜:“最后定价,六四分,我六你四,同意吗?”
七哥怒瞪着他,最后咬牙道:“好!”
“我相信你虽是个女人,但也能言而有信。”萧诺说完放开她,转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今天运动量多度,我可真是累了。小晨晨”
“在。”
“我们走吧。”
门旁的那几人动了几下,似乎想要拦阻,但七哥道:“让他们走。”他们只得退开,让出路来。
我们跨出门槛,萧诺回头笑道:“那么明日此时,就等七哥你再来同我商议具体的合作事宜了。我们明天见。”
最后一眼,看见那叫七哥的女子脸上,一股羞恨之意浓浓
意料之外
窗外秋叶凋零,寒风萧瑟,室内却炉火熊熊,温暖如春。
壁橱上的铜鼎中不知燃着何种香料,释放出满室温,萧陌斜倚在铺着柔软绸垫的紫檀躺椅中,微闭着眼睛,听一名手下回事。
他是萧家长子,萧左这一走,百里城大大小小的事务便全落到了他的肩上。轻松吗?不。厌烦吗?也不。
这几天来,累虽是累了点,但对他来说,这毕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他自小到大盼了无数回的机会向父亲证明自己的实力。
然而,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这个机会不要来,至少,不要以母亲病重、二弟失踪为代价……可是,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不给人以选择余地的,不给。
母亲病重,他虽担心,但尚且可以接受,因为母亲的身边有父亲。而二弟萧渐的失踪,却着实令他寝食难安、牵肠挂肚……二弟,他那从小便得尽了父母的宠爱、让父母的眼睛只有在看见他时才会绽放出骄傲光芒的二弟,究竟去了哪里?真的永远都不再回这个家了么?
萧陌叹了口气,忽又想起自己的三弟萧诺来,于是三言两语打发了那回事的,转脸问身旁的婢女小挽道:“三少爷这几日都在干吗?”
小挽垂手答道:“回大少爷,三少四天前就出城去了,昨天夜里才回来。赶车的车夫只把他送到百里镇便被他轰了回来,也不知他究竟去了哪里。”
萧陌喃声笑道:“这小鬼,玩心也忒大了些,父亲一离开便撒了欢,一连几天不见人影……你去把他叫来,我倒要问问他这几日都疯到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连声呼喊:“大哥,大哥……瞧我弄了什么回来!”
小挽抿嘴一笑,道:“说曹cāo,曹cāo到。”
萧陌摇摇头,刚刚直起身,萧诺已掀帘闯进门来,手上顶着个鸟笼,献宝似的凑到萧陌面前,眉飞色舞道:“大哥你看!我在百里镇外的深山里找了三天两夜,终于叫我找着了一只鹦鹉!怎么样,漂亮吧?”
萧陌打眼一瞧,差点笑破了肚皮,骂道:“你这小鬼,莫非瞎了眼?这哪里是什么鹦鹉,这明明是只寒号鸟嘛!”
“寒号鸟?!”萧诺失声叫道,“不、不可能的……”
萧陌呵呵笑道:“怎么不可能。你看它毛色灰褐,尾长而粗,眼睛圆大,前肢比后肢短,趾上还有钩爪,就像鼯鼠一样。你再看它的足背,是橙黄色的,寒号鸟又称‘橙足鼯鼠’,就是这么来的。这要不是寒号鸟,那就怪了!”
萧诺双目圆睁,怔怔的看了那只鸟半晌,突然把嘴一撇,简直就要哭了出来:“我找了整整三天两夜啊,竟是只寒号鸟!呜……”
旁边的小挽却掩口笑了起来,边笑边道:“三少,你可是怕这只寒号鸟不会筑巢会冻死,因而捉回府上过冬来了?”
“小挽!”萧陌轻叱了她一声,转而安慰萧诺道:“没关系,回头大哥派人捉一只真正的鹦鹉给你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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