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了另一把椅子与她面对面而坐,道:“今天我出门时有喜鹊朝我叫,我就知道必定有好事发生,没想到竟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七哥扬了扬眉毛道:“好在哪?”
“因为和一个美人谈生意,比和一个粗俗男人谈生意要有趣的多。”
“那么就希望公子能一直觉得有趣下去。”七哥说着手朝后一伸,立刻有个黑衣人将一本册子递到她手上。
我的视线立刻被那黑衣人吸引了过去,确切的说,是被他腰间佩带着的那柄古剑吸引了过去。如果我没看错,那柄剑的价值和名气,只怕不在昔日唐咏先生的沉水剑之下。
能佩带这样一柄剑的人,必定是个不可小窥的高手,而这样一个高手,却站在七哥身后做了个跟班,这个七哥,究竟是个什么厉害角色?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种错觉,好象那黑衣人朝我眨了下眼睛,等我再凝眸去看时,他又恢复成冷酷yīn沉的模样。
七哥翻看着手里的册子,悠悠道:“张公子,令堂的哮喘好些了么?”
令堂?我一愕,顷刻刹那,手心冷汗迸出!糟了!我和萧诺假扮江南贵胄公子前来百里镇糊弄众人,本是仗着江南离此甚远,即使黑虎他们要查我们的底细,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而这段时间,应该足够我们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难道对方一连多日不露面就是查我们的底细去了?查出了什么眉目不成?她手里的册子里究竟写了些什么?
哪知萧诺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七哥怕是记错了,有哮喘的那人是家父,家母早已去世多年。”
我听得一呆,萧诺这番话,又是从哪说起?
七哥又道:“为何这次出游,不连嫂夫人一起带上?听说她艳绝江南。”
萧诺答道:“七哥又错了,我家那只母老虎,我躲她还不及,哪还敢带她出来丢人现眼?若非是岳父太厉害,我早休了她!”
越说越离谱,这都扯哪了?我听得又是好笑又是皱眉,这小家伙临时应变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谁知七哥将册子一合,抬眼道:“张先放,二十七岁,江南平阳人士,其父张鼎,平阳镇德高望重的名医,三年前娶知府莫远之独生爱女莫娉婷为妻,从此倍受折磨。你畏妻如虎,不敢反抗,便以练丹逃避发泄,终日闭门不出。”
呃?她说的又是些什么?
萧诺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哈,你这么了解我,不知算不算的上是我的‘红颜知己’?”
七哥冷颜道:“没想到被你歪到正着,竟配制出了新的寒服散,所以就拿到百里镇来看看有没有发展的商机,对吗?”
萧诺把手一摊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就不必多废话了吧。”
七哥手一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扛着个小箱子走进来,他把箱子放到桌上,打开盖子,里面厚厚一叠银票,最上面那张的面额,就有一千两。
“你所来无非要求财。这里是二十万两,只要你点个头,就可以带着它回去了。”
萧诺笑道:“怕是要我留下寒服散的新配方再回去吧?”
七哥冷冷看着他,没说话。
萧诺又朝我偏头道:“小晨晨,如果有人用二十万两买你的新yào方你会同意么?”
我嗤笑道:“用金蛋来买会下金蛋的母鸡,这种吃亏的事怕是傻子都不会做吧?”
萧诺望着七哥,无奈的叹口气道:“你听明白了?”
七哥冰冷的眼睛朝我望过来,在我脸上转了几转,收回去道:“我劝公子还是收下的好。”
“如果不收呢?敬酒不成,下面就是罚酒么?”
七哥什么都没说,倒是她身后的那个黑衣人,状似威胁的朝前走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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