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容瞪目:“你!”
迟以衡言语之后其人才至,阿柔站在他一旁拿着披风,此处离大殿不远,看情形是阿柔唤他来的不成?
迟以衡面露嘲讽神色:“在场诸位都是些皇亲贵胄,世家贵女,想来当年小公主恨嫁一事无人不知,奈何明月照芙蕖,竟拿人满门性命相要。啧啧,这般不自爱自重之人······”
“还有你,肖想陛下,有损陛下声誉,该当何罪?”他冷眼看向楚林。
这般一闹,楚林似乎清醒了些,他不耐烦的看了练容一眼,言辞冷漠:“你在家中怎么闹是你的事,可这宫里你也敢闹,陛下的声誉是你能谈论的吗?”
他向练溪俯首:“刚才是我喝醉酒,一时恍惚,还请陛下惩戒。”
练溪默然看了看他:“驸马酒醉误认了人,虽是无意但也该罚,你去西北镇守,吃一年沙子再回来。”
“陛下,臣妹和驸马新婚不久,怎么就要分开!求陛下体谅。”,练容跪地。
楚林以额贴地:“谢陛下,臣告退。”
等练溪准退他没看练容一眼,径自起身走了,只凭的练容一人仍跪于地上,神色阴沉,垂首不语。
迟以衡问:“陛下,夜深了,由臣护送陛下回宫可好?”
练溪颔首,既不管那一直被她晾在那处的戏精绿茶,也不管一众仍在看戏的贵女们,由阿柔披上披风,向紫阳宫而去。
只是一路上,迟以衡半步之距在她身后,阿柔离他二人数米远,并不上前。虽然迟以衡并未说话,可是练溪隐隐的感觉到,他在生气,偷偷看他的嘴角抿的极紧······
练溪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也不说话,但是想到他刚才护着她的样子,心里升腾起一点小触动来。
虽然准备好了摆出一副朕是皇帝朕怕谁的姿态来,但被人冤枉心里不是不委屈的,迟以衡那言语丝毫没给那戏精半分面子,打脸实在打的酣畅淋漓啊!
此刻正走在去紫阳宫的路上,这条路上来人不多,迟以衡忽然一把抱住她,把她困在自己和墙之间,低头问她:“说,他碰你哪里了!”
练溪看着他这一幅霸道总裁的模样,简直就差问她一句“嗯,喜欢我吗”,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爱卿先放开朕可好,这般举动成何体统?”
“谁敢说这不体统,先叫他来,剁了那厮。你说,那小白脸今日碰你哪里了?!”
练溪看向阿柔,却发现那丫头极其狗腿的跑到路口前放风,怎么她身边的人都成了迟以衡的狗腿子!
她被他困于一隅,无奈道:“被他抱了几下,握了下手罢了。”
“就这么多?”他眸光暗沉
“就这么多,还能有什么······”
“让我来检查一下,”他俯首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倒是得寸进尺了许多,一扫她娇软滋味,才抬起头说:“唔,还好,没有那等臭男人身上的酒味。”
练溪:“······”想亲人还找借口,朕早已看穿真相。
她红着脸推开他:“你亲也亲了,这下该放心了吧,还不快松开我让我走。”
他眉目之间舒展许多,但是犹自不放心的说:“你今日回去,把身上服饰全部扔了,虽然好看,但是都不干净了。还有回去让阿柔给你用木兰花露好好泡泡手,洗仔细了。”
她不满:“我是你的不成!管东管西的这么多!”
他俯身问她:“嗯?你不同意的话,我们便在这里慢慢磨下来。”
她轻轻捶了他一拳:“你这人怎么这般坏,怕了你了,是就是吧。”
他闻言丝毫不生气,只是轻轻的执起她的手,吹了一吹问:“捶痛了吧,真傻,改日里拿着皮鞭来抽我才能抽痛我,要不然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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