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第1/2页)  捉只将军做皇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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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睡的会很不踏实的练溪,这一夜睡的极好,起身时亲见那太监在帝王起居录上书了几句:“元祐四年春三月,帝幸覃美人于流水小筑……”,练溪淡淡瞥了一眼,想着这下早朝之上要安稳些时日了。

    今日早朝倒是无什么大事,只是迟以衡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但凡有一人与她言语相悖,他便言辞斥责,声色俱厉,势要骂的那大臣服软称陛下圣明,微臣浅薄,万望恕罪。

    练溪心里觉得既想笑,又有一些微微触怀,好像他是护着她的……

    等到下了朝,练溪的心情都非常愉悦,愉悦到觉得下午在御书房批折子也不是一件太无趣的事情。

    三月的午后阳光明媚,练溪却不得不安稳坐在御书房里,苦大仇深的看着那一摞摞的奏章,觉得心里泛起里一阵一阵的悲伤。

    日暮将近之时,她才批阅完奏章,接下里几日都会清闲很多,心里不禁想着能不能找到机会出宫踏青。

    这时有小黄门传:“陛下,迟将军求见。”

    虽然心里腹诽他怎么又来了,但是她仍然宣了迟将军进来,面带春风的问候他:“爱卿,今日又有何事啊?”

    迟以衡面上表情说不上难看,但也觉得不好看,他行礼起身:“臣闻陛下近日劳苦,奏章数多,案牍劳形,且夜间劳累,实在辛苦,特来请陛下保重龙体。”

    夜、间、劳、累!

    这迟将军满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装的都是小·黄·片吗?

    她干笑一声:“谢爱卿关怀,朕知道了。”

    迟以衡有些别扭,犹豫片刻,举了举手上提着的食盒:“臣知陛下不能经常出宫,给陛下带来了昨日晚上陛下赞誉的馄饨,不知陛下可要品食一二?”

    馄饨可是练溪从小到大的挚爱,她笑眯眯的从迟以衡的手中拿过食盒,就等着他告退,谁知这人竟丝毫不知进退,只定定的站在那儿,势要看着她吃才行。

    只是刚刚拿了人家的吃食,也不好赶人家走,练溪提了食盒到窗边塌上,揭开盒盖,果真是昨日那晶莹剔透的馄饨。

    她舀起来点,吹了吹热气,问他:“这馄饨不是晚间才有吗,爱卿怎么买的到了?”

    迟以衡看着她带着笑,脸庞边是萦萦的热气,声音放淡了些:“这人家大约日暮前就会准备好馄饨,只是他家住城西,夜市在城东,总归要费些时间。臣找寻到他家时,正赶上这汤起锅,就在他家买了一份,纵马过来宫里,想趁着这馄饨还是热的,送予陛下一食。”

    练溪仔细打量他,发现他在这春日里衣着也甚是单薄,但额头上却是有细密密的一层汗,脸颊处也有些红。

    不经意间目光与迟以衡的目光撞上,他瞳光很亮,像是润着一层水,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纯粹之感,她觉得脸上一热,低下头来。

    迟以衡自然感受到她的目光,但丝毫不退让的直接看着她,看她升起几分羞意,低下了头,他嘴角也不由得勾了起来。

    看她耳边多了几颗晶莹汗水,他拿了帕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

    练溪却好像受了惊吓,忽然抬起头看他。

    可还没等到她质问他,迟以衡便自己扁了嘴道:“臣已然对陛下言诉过臣的心意,可陛下始终不信。听闻陛下总爱看话本子,不知陛下可知道有个词叫,情不由衷。”

    他继续道:“臣每每见陛下,心里都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着把自己身上有的东西连着一片真心全掏给您,只是您不要罢了。”

    练溪欲出言打断他,可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求陛下先听臣说完,臣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该肖想陛下。更何况陛下后宫有皇夫美人,自然有人深夜候着陛下为您留灯,有人为陛下端送参汤,可臣每每孤寂一人,却连陛下衣角都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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