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他们所处的位置,是西山的外围。先前这里一直是山间的羊肠小道,前几年旅游部门为了开发山里的旅游资源,这才把山路拓宽,搞成了双向四车道。
在郝仁的北边,是高耸如刀削的山崖,而南边,则是一条山泉汇成的小溪。小溪的另一边,是一人多高的灌木。
郝仁相信,在地球上,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能带着一个人从左边的山崖上离开。那么,很明显,小山明月是带着本加乘从小溪中离开的。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看看!”郝仁说完,一个纵跃,跳上小溪边的大树,同时放出神识,在附近的山路搜索。
在郝仁左前方的灌木从中,有一串湿湿的脚印向着密林的深处延伸。郝仁神识一经探测到,就立即盯了上去。
密林中,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机关,要么是捕兽夹,要么是木刺,要么是暗箭。这些机关都是用新鲜的木头制成,很显然是现制的。
郝仁冷笑道:“这些东西,用来对付蒙云溪他们或许还有点效果,我既然亲自来了,那你就白忙了!”
郝仁在东瀛那段时间,和夏子的手下聊过忍者的手法。他发现,眼前的这些机关与忍者们用的几乎如出一辙。这就说明,小山明月很熟悉忍者的手法。
那段时间,郝仁从来没有听说过小山明月的名字,估计那时候小山明月正在隐居。现在他出山了,想必是想从本加乘口中得到神境通的真谛。
这家伙与米国人合作,结果就把米国人就坑了。想想这些年,东瀛与米国人相爱相杀c互助互坑,也真是醉了。
郝仁心中一狠:“小山明月这次出山,以他的修为很有可能会对夏子的‘百忍堂’造成威胁。那我就把他杀了,不要让我的老婆和孩子被别人盯上!”
郝仁脚下轻点,在树梢上如履平地,很快就追出十多里。这时,他发现前面有一个人正坐在一棵枯树上喘息。在他的脚下,就踩着仍然处在昏迷之中的本加乘。郝仁虽然没见过小山明月,也知道此人一定就是康纳利说的人。
郝仁轻轻地从树梢落下,如一片树叶缓缓而下,无声无息。
此时,小山明月忽然睁开眼来。他根本不知道郝仁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后,就拎着本加乘就要离开。
“小山秃驴,别忙走,你休息好了吗?”郝仁突然在小山明月的背后发声。
小山明月大吃一惊。他虽然也懂得一些忍者秘术,知道侦查与反侦查,但是遇上郝仁这样的高手,他就象个傻子一样。
小山明月回过头来,看到郝仁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他的脸当时就白了。郝仁在韦陀寺的主席台上与本加乘大战的时候,他是亲眼目睹,光是那一身“金钟罩”的横练功夫,就不是他能对付的。
“拎着这么重的一个人,跑了这么远的跑,你不怕累坏了吗?”郝仁很“体贴”地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在韦陀寺的时候,郝仁虽然不是僧人,却替僧人出头,他弄不清郝仁的身份。
“我是好人!”郝仁已经很久没有开这样的玩笑了。先前他总爱说“人如其名”,被一些读者嫌啰嗦后,他就说得少了。
“好人?”小山明月搞不懂郝仁的幽默,“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参透了他心通吗,你可以猜猜我现在想干什么?”郝仁冷笑道。
其实,就是郝仁不说,小山明月也正在用他心通观察他。因为小山明月知道,对于郝仁这种人,硬拼那是找死。最好能知道郝仁顾忌什么,那就把郝仁顾忌的抬出来;如果知道郝仁喜欢什么,那正好投其所好。
可是,令小山明月惊骇的是,他一向百试百灵的他心通,用在郝仁的身上竟然全无一点效果。
即使如此,小山明月还是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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