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力去保护张三那就让他自保。
他抬去右脚用力往张三身上踹了一脚,还懵懂无知的张三刚想骂出口,袁十步疾声道:“趴下。”
右脚踏步,如箭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冲往院子。
与此同时早已做好准备的g一ng nu手射出了第三波弩箭,而瞄准的方向就是院子的大门!
由于提前一息到两息的时间,此时此刻的袁十步已经无法躲过预料已久的暗算。
因为原本他反应和躲避的时间也就是这两息,而当弩箭目标是他前进的方向时他已经没有时间躲避。
没有注意到到底是几枚弩箭,因为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分辨,只有身体告诉他的左侧大腿有剧烈的痛感。
他咬牙撞开院子的大门,视野里院子里空无一人,刚刚踏进去一步就听到张三喊到:“小心!”
袁十步下意识地回头,张三扶着筐子正要勉力站起,灰色地果实掉了一地。
他刚要伸手做个手势,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他身后传了过来,他赶忙往右一闪。
一柄长刀正好砍在他的左肩膀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他回过头去拿着刀的人正颤抖着握着刀。
那个平时待他极好的伍长!
那个本家的兄弟!
袁十步咬着牙伸手探向伍长,而伍长轻轻往后退了几步,刀依旧指着袁十步。
“屎头,只要你”
没有给伍长继续说出那些话的时间,袁十步的右手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刀,只是一用力那柄花费了他十两银子让城里的张铁匠用精钢打造的刀像瓷器一样碎成一块又一块。
袁十步没有与吓得不敢动弹的伍长搭话,大踏步从h一u én走了出去。
半刻钟之后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才走进院子,后面跟着的就城内巡检司的大人,袁十步有幸见过几面,前些年也在边关当过几年兵,如今也因为常年养尊处优渐渐发福。
从外表看不出来,他行动迅捷,作风凌厉表面上看来似乎还是那个敢在边境上一马当先的骁骑。但实际上他已经没有过去的勇气了。
就算如此他依旧比张三这些人要像一个经历过血与火的兵,比之大部分未上过战场的不知道要强出多少倍。
但他依旧比不过在前面身穿官服的男子,明明穿着累赘妨碍行动的官服,他的行动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反倒比跟在他后面的巡检司大人更像一个上过战场的士兵。
此时此刻巡检司的大rén iàn上稍带怒意对走在他前面的男子说道:“为什么要打草惊蛇,明明可以在晚上给他吃带有的饭菜就可以”
那个男子伸出一只手来示意他不要说话,他面前只拿着一个手柄一小截刀的伍长瑟瑟不语,他捡起一小块刀的碎片啧啧道:“不愧是那个自封的‘将军’手下的第一战将,一只手就把这柄刀掰成了碎片。”
他拿到眼前疑惑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只有一个方向的力,却可以造成这样的碎片。”
那位巡检司大人加强语气对他说道:“大人,这件事需要一个解释。”
男子皱着眉头对他说道:“你都看到这个了,还觉得应该在晚上动手。”
他拿着刀片在巡检司大rén iàn前晃了一晃继续说道:“要用毒的话非得用足够剂量才能对他造成伤害,但那种剂量他怎么会察觉不到。”
那个苍白的手指着伍长说道:“更何况是这种废物”
他突然又兴奋起来,笑着说:“饭菜了下毒哪有在弩箭上下毒来的快?你看着吧,他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
耳边又传来一身‘咻’,张三痛喊一声,喉咙里像塞了东西,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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