厩里了。”
“我我也没有那种意思”希望对方的女儿倒霉,这种事情弥斯当然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嘛?”怒勒说着,手里放下了第三个空杯,“我也的确太宠那孩子了,是该让她吃点教训了。但我有时候实在没法苛责她,因为她实在太像我自己了。哎作为一个父亲,我实在称不上一个好的父亲啊”
“我只是不明白怎么想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讨厌我?我实在想不出我做了什么对她失礼的事情我是说,在那次争吵之前。”
“你当然想不明白,”怒勒耸了耸肩,“因为你本来就没做什么。”
“那那到底是为什么??!”
“嗯我没告诉过你,在这里可不该到处乱嗅的吗?”怒勒举起第四个酒杯,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嗅到别人的伤疤上面可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但您不也告诉了我丹希大人的事情吗?为什么这件事情就不行呢?”
“丹希那家伙是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奇拉很在意吗?”
“不,”怒勒·祖尔萨宁耸了耸肩,“是我很在意。这是我的家事。”
“像发生在丹希大人那样的悲剧吗?”
“对我来说,”怒勒突然皱起了眉,“那要糟糕得许多。”
弥斯自觉地低下了头。
“我倒不是在吓你,别放在心上。只是有些事情,我的确不愿意再提了。”怒勒马上又恢复了放松的神情,笑着想要转移话题,“在酒馆里还摆着一副严肃面孔的人,活得未免也太累了。”
“我也知道我不该问太多的”
“把那件事情抛到脑后吧,我也不是在责怪你,小子。开心点,能出来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但是,我也不仅仅是好奇而已。”弥斯突然说,打断了怒勒的话,“我并不是想打听您的家事,但奇拉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是一定要知道的!”
老黑豹再度皱起了眉,这次他似乎显得非常不高兴。
“我知道您的脾气,也知道这么固执下去也一定会惹您生气的。但我还是必须知道!我有必须知道的理由!”
“说说看。”怒勒眯眼看着他,轻轻地搓弄自己下巴上的短胡髭——显然,他并不是的确想要听他的理由。
“因为我想和她做朋友,而不是敌人!”但弥斯还是大声回答道。
“哦?”怒勒挑了挑眉,似乎开始对弥斯的理由产生兴趣了。
“同为战友,我不能和她再对峙下去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恩怨,为什么就不能化解呢?!如果我能够理解她的话,一定能想出解决的办法的!!我不相信那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你不恨她折断了你的手臂吗?”怒勒试探着问道。
“也许我会恨她,如果我一辈子再也用不了这条手臂,还没办法知道原因的话!——”弥斯说着,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左臂,“但现在这不是完好无损吗?”
“嗯”这位大人开始陷入动摇了。
“作为受害者的我,也完全有理由知道原因的吧,大人?!什么都不愿意解释的话,这怎么还能算真诚的道歉呢??!”
就算是怒勒也不得不承认,弥斯的话说得在理。
“的确有那么些道理”
“所以请告诉我吧,大人!无论如何,我只想知道这一个理由而已!”
怒勒·祖尔萨宁一边喝着酒,一边陷入了深思。
沉默持续了许久,直到怒勒终于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那个原因。”
“是什么?!”
怒勒放下最后那杯酒,酒杯里竟然还剩下了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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