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来了,也许在来的路上。
拉下手/枪的保险,霍景时走过去,顶住傅政亥的脑袋,“还有话要说吗?”
傅政亥怔怔地抬起头,双眼空洞,他呢喃道:“有枝,有枝”
霍景时把□□往下瞄了,“砰”地一声发出,傅政亥捂着胳膊倒在了地上,痛苦不堪。
霍景时眼光冰冷,继续问,“你还该说些什么?”
傅政亥捂着鲜血横流的手臂,上半身在地上打滚着,森吟道:“啊,啊”喘着气,慢慢地,眼睛恢复了一丝亮采,似看清楚了面前的霍景时。
傅政亥眼神如洞,茫然无比,“说说,说些什么我说”
霍景时听下去。
傅政亥望着上空,凄茫无神,“我这一生对不起有枝啊”
“砰”地,又是一枪,直接打在傅政亥的左腹上,傅政亥痛呼了一声,蜷躺在地上,浑身抽搐。
霍景时声音寒如铁冰,“你这一生,最对不起的是傅有叶。”
傅政亥痴然,慢慢回过神,望住霍景时,笑了一笑,“你以为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就能弥补有叶?”
霍景时不语,只是冷瞧着地上的他。
傅政亥又道,“真正伤他最深的,害死他的人,就是你”说完,大口鲜血呛了出来,他笑得几近疯魔。“你怎么,不惩罚你自己?”
霍景时眉目似冰,心中已无热血,他寂静道:“解决完你们,我就陪他去了。”
傅政亥似震惊抬眸,看住说出这番话的霍景时。
震惊后,只是一声凄哀的笑,“如此,如此,动手吧。”
傅宅里传出了最后一声枪声。
宅院野草萋萋,惊起了一片黑鸦。
黑色的房间里。
透着昏沉的光线。
四合的帘纱,偶尔一丝风,撩起寂静来。
坐在椅上的男人,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围巾不再崭新,却包养得很好看。
他在擦拭了一轮□□,慢慢地擦完漆黑的枪的周身。
慢慢地,放下白绢,右手把枪举起来。
抵住自己的下巴,食指轻轻地附上扳机。
闭上眼。
仿佛回到了玉龙雪山的半山腰酒店的那天。
他在酒店的餐厅里,他昨日听到傅有枝对他说的一切,心莫名地哀痛,不知为何。
其实,一切,归根结底,只源于心底作祟和那日初见吧。
根本不关别人,也不怨他事。为什么要伤害一个自己失而复得的人呢?
既是如此,不如上楼,好好与傅有叶道歉,重新开始吧。
既然选择了他,就该负责下去,好好过下去,不是吗?
走到房间,房卡插入,门打开了。
霍景时走进套房里,再走进房间里。
傅有叶不在床上,霍景时走近,才发现,傅有叶睡在地上。
霍景时过去抱起傅有叶,才发现傅有叶浑身在抽搐。
霍景时吃惊,喊他名字。半天,他似睁开眼睛般,眼底一片水汽,如同潋滟之色。
触碰到傅有叶的手,霍景时才感觉他四肢冰冷,几乎僵硬了起来。霍景时惊慌失措,看见他面色如纸,浑身是汗,唇白几乎失血。
“你怎么?”霍景时抱着他,感觉他生命一点一点地流逝,体温逐渐降到可怕,他拼命地查看他身体,看有什么致命的伤口,却发现,床下丢了一支针管。
他捡起那支针管,不敢置信,连忙查看傅有叶的手腕c手臂和脖子,才看见他脖子下被勒过的红痕,脖子肌肤上,几个针孔打过的凌乱痕迹。
霍景时颤抖着声音问道,“是谁打的?”
他连忙抱起傅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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