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我哥回家的。”
天地间,风往南。
霍景时呼吸都感觉有些隐约在梦中。
“你是?”
你是谁?
你会是?
霍景时面上如恍若再见的重逢感。眼底是急切而期盼的灼色。
“傅有枝。那天霍少爷上我家找我哥时,曾见过我一面。霍少爷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那天没有看清你。”
霍景时想起来,那天去傅府,傅政亥喊出那个人,站在走廊外,隔着雕花屏窗,他并没有多意地望去一眼,更没有看清那张脸。
夜里。
地下室。
把门上的锁插上钥匙,转动,“哗啦”地惊动一串粗大的带着些许锈斑的铁链。
黑暗中。
死寂里。
熟悉地扶摸住那具身体。
凝脂也好,软玉也罢。让人爱不释地上下其手。垂吊着如不腐之尸般,轻轻在空气中摇晃。
指尖摩挲过那人的鬓发c下巴,捏玩住他的下腿c腰腹。垂吊着的人感受被人从身后抱住的抚弄。漆黑中,那副躯体被按掐下一道道迤逦。
耳后贴上那人的温热吐气,舌头舔上后脖,细喃道,“你弟今天来找你了。”
疼得要弯下了腰,却被吊着,那人将他身体扳直来,一点点揉他敏感的地方,“你说你有资格回去吗?”然后推着细腰,在他脸庞处,轻声软语地道,“你这个被人草烂的表子。”
“草烂的表子霍大少爷也抢着要,霍少也是够贱的”
下一秒,傅有叶哆嗦成一团,说不出来话。
玉菁充血,娇艳似蜡。
霍景时扳过他的脸,笑了一勾唇,眼带狭红暗欲之色,“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下去?够贱然后呢?”
傅有叶张不开嘴,头上的薄汗细细地渗了出来。
“你说,从古到今,是女票,还是女支,更被人诟病说贱/货的?”霍景时摸着他如瓷玉般的c轻轻颤栗着的身体。
傅有叶咬了一口银齿,恨出来,“骂女支大多是谁?不是女票客们?得了便宜还要大义凛然在嘴上痛恶女支,边爽边骂的就是你们!”
霍景时把绳子放下来,抓过掉下来的傅有叶就墙面撞去,狠戾地攥住头连撞十余下,身后动作依旧未停。
动作暴厉,不留情。
待到傅有叶滑落下去时。
打开的sh一u ji电筒的亮光照映在眼前腻白身体上。
只见长久不见太阳,病态白的肤色,交错着青紫和鞭伤。
那人额前黑发尽湿,贴在淬玉白的脸上。额前一片黑紫,淤血凝块。血肉破了粘着发丝c汗液,如同一朵妖冶的罂粟开在了白细的额上,凄艳无比,隐约中,透着丝丝妖气。
嘴唇破损,下巴挂着一丝蜿蜒的血。
捏起他下巴,大手轻轻地擦去脸上的血迹。
埋头再一点点地吻上他满脸的水渍。
“乖”
吻住他颤栗的凤翎睫,舔了一下他艳丽的眼角。
身下动作猛戾,怀中人抖如幼兽。
“你乖些,我就会好好疼你。”
舔干了脸上的泪渍,将他从后抱起,贴在墙上,扶直他身体,一点一点柔声地哄他道,“女支也要享受,你就学不会么?”
下一刻,身下的人哭叫出了声来。
待到自己终于发泄完,身下的人软瘫如死般。
霍景时将他额上那黏合着发丝的皮肉一点点挑开,唇在他脸颊旁,轻轻细语,问道,“你告诉我,他喜欢什么?”
身下的人轻合着眼,双手手腕一圈上尽是腐肉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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