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吗?
俞想俞恐怖,躲在被子里,灯不敢熄灭。
就这样,一直睁着眼,睁到自己困了,终于睡了过去。
傅有枝清早被窗外不知是乌鸦还是喜鹊叽叽喳喳地吵醒,他从床上坐起,窗外枝头跳动的雀鸟影,正被阳光剪成影花,投在房间的地上。
傅有枝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样睡着的,醒来看见自己开了一宿的灯。把它关掉后,走出了卧室。
起得有点晚的傅有枝揉着惺忪的眼,看见仆人在忙早餐。
便问,“昨晚哥哥什么时候走的?”
仆人脸上有几丝惊奇,“你哥今天早上自己坐了起来,还吃了点东西。”
傅有枝惊讶,端起碗的手停在空中。
“先生又叫了医生来看了,医生也是惊奇。说如果还像这样好下去,会吃饭喝水了,应该就没事了。”
傅有枝愣怔住,早餐也不吃,跑去想问个更加清楚的。
敲了敲客房,小表姐打开门,“小枝?”
傅有枝问小表姐,“表姐,哥哥是不是好了?”
小表姐点点头,脸上恢复了重获希望和往常的愉悦,“是呀,医生说可能是前几日哥哥太累了,睡了几天。现在醒了,应该就没事了。”
傅有枝听完后了,心里有些不安,又问道,“表姐,哥哥醒来有说话吗?他说什么了?他跟谁说话了?他有跟表姐你说话吗?”
小表姐回答道,“他叫了我一声表姐,还叫出了几个人。”
傅有枝问,“就这么多吗?”
小表姐点了点头,从房间的柜子的箱包里,拿出一些从外地特意带回来的甜食,分了好一些给傅有枝,“小枝你拿去吃,我待会儿再去看看哥哥。”
傅有枝捧着一堆零食糖果糕饼走出了小表姐的房间,他脸上没有多大喜悦,反而有些难以压抑的闷苦和沮丧。
过了十几日,傅有叶渐渐地好起来。可以下/床,也能轻微地跑动了。
一日,傅有枝被叫到了傅政亥面前。
傅政亥看了下傅有枝那张寡欢的脸,跟他说了句,“你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哥哥。跟他道个歉。”
傅有枝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我不想去看他。”潜台词即,也不想道歉。
傅政亥又看了一眼傅有枝,敲了敲桌台,“你不想去也要去。去道个歉,你哥不会为难你的。”
傅有枝小脾气上来,“我就不要去。”
傅政亥只道,眼眸阴沉了下来,“你不去,我就把你打得跟你哥一样惨。”
年幼的傅有枝害怕了起来,在他父亲的严威下,终于点了点头。
傅有枝又来到了那间屋子,屋门没锁,推开门,走进去。房门也没有关,只见床上一个人都没有。
傅有枝惊诧恐惧地回头,只见傅有叶出现在他身后。
“哥”
傅有枝吓了一跳,胆怯地喊了一句。
傅有叶走进房间,把房门关上。傅有枝以为他不能吹风受寒,所以没去多想。
傅有枝看着傅有叶这几天狂消瘦下去的身体,衣服在他身上很是宽大。他的脸有些奇异的阴冷和妍白。
“哥哥,你好些了吗?”傅有枝继续怯怯地开口道。
傅有叶看住傅有枝那双灰浅的瞳眸,“我很想你呢,弟弟。”
傅有枝被他那话语亲昵,却面无表情的模样吓住了,半天,才道了句上来,“对c对不起哥哥是c是我做错了”
傅有叶走近过来,面容沉缓,缓缓地,似宽容的笑微微扬起,“没关系,弟弟。”
傅有枝像是没想到,眼眸噌地下像是燃亮了某点小光亮,“那,那你原谅我吗?”
傅有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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