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晃当上县里的贼曹后,为了方便儿子办差,徐老太爷便为徐晃在城中买下一座宅子。徐晃平时都是住在县城中的宅子里,但每隔几天都要回村看望父母。
“公明,我听闻董太守要召你为别部司马,让你给拒绝了?”
这日徐晃刚回到家中,便被徐老太爷劈头盖脸一通说道。“咱们徐家虽然有些钱财,但也顶多在这徐家村里算得上大户人家,在一个杨县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想想当初你求学的时候,一策《孙子兵法》看尽人家白眼都不能借来。为父天天盼着你能出人头地,好让我徐家子孙能够从文可有书读,习武能够有所用途。
如今难得那董太守看得起你,举荐你为孝廉,可你一声招呼都不跟我打就给推辞了。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徐晃无奈,即刻跪在父亲膝前,道:“还望父亲暂且息怒,听孩儿解释可否?”
徐老太爷怒气未消地哼道:你说吧,老夫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
见的父亲同意,徐晃当即说道:“父亲有所不知,那河东太守董卓自上任以来,横征暴敛,荼毒百姓,河东郡二十县百姓无不对其恨之入骨。孩儿若应其所召,岂不是助纣为虐,让整个河东郡的人掘我徐家祖坟?”
徐老太爷扶起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叹息道:“我儿有此见识,为父很是欣慰。然我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徐晃不解地问道:“孩儿不知何事?还请父亲告知。”
徐老太爷语重心长地说道:“方今天下,虽然看起来太平无事,实则危机四伏啊!黄巾贼寇还有余孽尚存,朝中外戚与宦官明争暗斗,争权夺势。各地郡守又如这董太守一般招兵买马,趁机发展自己的势力。这四百年大汉江山气数将尽啊!”
“可这跟孩儿有何关系啊?”徐晃还是不解,不知父亲说这些干什么?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痴儿啊!大祸临头还不自知啊!”徐老太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如今天下大乱将起,乱世之中人才尤为重要。汝今既然拒绝了董卓的征辟,那他自然留你不得,以免你为他人所用,将来与他为敌啊!”
“父亲,你是说那董太守他会杀了孩儿?这不太可能吧!”徐晃彻底懵了,有些怀疑地问道。
“当然不可能,因为不是杀了你,而是杀了你们全家,须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个厚重雄浑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徐晃回头一看,只见院门被推开了,一个身高九尺的雄壮大汉一马当先,大步流星地跨过庭院走进屋内,径直坐在了一个位子上。昨日还照过面的董璜紧随其后,侍立在大汉的右侧。徐晃赶紧上前将徐老太爷护在身后。
“痴儿退下吧,他要杀我你是挡不住的。”徐老太爷临危不惊,面若旁人地对徐晃吩咐。待徐晃退立一侧,这才站起来对董卓行了一礼,道:“董太守大驾光临寒舍,在下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还请太守上座。”说完就欲让出自己方才所坐的位子。
“哈哈!所谓强宾不压主,徐先生还是坐在那吧,卓坐这就可以了。”那大汉也就是董卓大笑道。
待徐老太爷坐定之后,董卓这才对徐老太爷抱拳行了一礼,真挚地说道:“董卓不请自来,还望先生海涵。方才听见先生指点令郎之语,方知先生乃大才也,不知先生可愿携令郎出仕,辅佐在下共建大业,先生父子也可名留青史,不失为一段佳话。”
徐老太爷苦笑道:“在下可以说不愿意么?”
“如果是某家听到先生指点令郎的话之前,倒是也可以。”董卓身子往前一倾,面上的笑意收起表情严肃,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是现在吗,以先生之大才,应该明白的。”
徐老太爷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徐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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