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感激的眼神,平时被他的鄙视和嫌弃的怨怼,此时已经烟消云散c荡然无存了。
我和卢铭一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才回到住处。
一进门就听到王蔓那咋咋呼呼的声音说,“我还以为你俩跟着黎麦齐跑了呢。”
“别提了,我就只剩半条命了。”我无力地看了一眼卢铭,对于卢铭的开车技术,我真的已经无力吐槽。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剩下的半条命,估计也要交给他了。
卢铭挠了挠头发,狡辩道,“是路不好好吗。”
王蔓听我俩这么一说,紧张地接过车钥匙就冲了出去,边冲边说,“我得去看看我家车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卢铭脸色刷白,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
黎麦齐离开之后,我们在不知不觉间又在d市呆了一个星期。
少年的时候,仿佛什么都很少,而唯独不缺的就是时间。大群人马不断地霍霍着大把大把的时光,把它们浪费在不明所以的各种事情上。我们不知道自己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也不清楚它所带给我们的结果又是什么。可我们仍然那样做着,只管尽情地浪费,是好是坏都听天由命。
我们本该把命运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手里,可我们偏偏不信邪,觉得老天奈我何,于是将本该靠自己掌握的东西放任自流。最终却一败涂地,伤痕累累。反倒是怪天怪地,却忘了怪自己。
终于到了要回s市的时候了,我们都有些意犹未尽,觉得怎么时间他老人家可以走得那么快,我们分明才刚刚聚首,怎么就已经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了呢。
王蔓望着客厅里堆着的,黎麦齐在的时候,由于意外事件而没有喝完的好些个酒,说,“这个咋整?让我爸妈看见了,得把我打残了不可。”
“这还不简单。”吴恬恬一边敷着面膜一边说,“今天晚上接着喝呗。”
卢铭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说要喝酒,两只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可引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敷着面膜的阴森恐怖的脸。直接把卢铭从沙发上,吓到了地上。
卢铭抚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问,“妈呀,跟个赤佬似的,这谁啊这。”
吴恬恬被气得七窍生了烟,揭下面膜,把整张脸凑到卢铭面前,指着自己说,“看清楚了,是老娘我。”
“诶,让一让,让一让。”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周晓西好巧不巧地正在此时,打他们俩面前过,用自己的屁股用力地怼了一下吴恬恬的屁股。
吴恬恬一个趔趄,直直朝卢铭的身上倒去。
“哎哟。”只听见吴恬恬一声娇 憨,吴恬恬和卢铭两个人已经以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姿势叠在了一起。
“哦哟哟,对不起啊对不起。”周晓西闻声一转头,看到他俩这副架势,着实一惊,只顾着对不起,手头上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我的腰,腰。”卢铭被压在下面,苟延残喘地说。
周晓西这才想起来要去扶一下,可还没等她的手攀上吴恬恬的手臂,只见吴恬恬一下就从卢铭的身上窜了起来,一边窜一边指着卢铭结结巴巴地说,“卢铭,你,你个变态。”
卢铭也慢慢悠悠地坐了起来,扶着自己的老腰,呲牙咧嘴地说,“我变态?不是你扑的我么?”
“我扑你?”吴恬恬干笑了两声,“老娘扑谁都不会扑你啊。”
“诶,话可别说满了。”卢铭显然不怎么怕死,“指不定哪天,你就要死要活地往我身上扑呢。”
“你放心,你可等不到那天,我要是真想扑你,我宁愿先自行了断。”
“诶,你俩有完没完,别真吵出感情来了。”周晓西说是劝架,我倒感觉更像是火上浇油。
这话果然在卢铭和吴恬恬之间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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