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只见何老师从椅子底下抽出一只大大的环保袋,然后说,“接下来,请同学们把自己的手机,统统放到我的袋子里。”
话音刚落,就有人吼了起来。“何老师,这太不人道了。”
班主任站在前面笑,“这是学校规定的,我也没办法。”
“老师,这跟坐牢有啥分别呀。”又有同学提出抗议。
“可能比坐牢还苦一点。”何老师微笑着说,“好啦,这样吧,我再给大家三分钟,都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们这两周,别给你们打电话了,省得家里人担心。”
同学们再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此时也只能如同刀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般,乖乖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三分钟之后,我们的手机,成了静静躺在袋子里的三十几块砖头。
大巴车从热闹的大街开到了静僻的小巷,从人声鼎沸开到了人迹罕至,从高楼林立开到了低矮平房。终于,在一片看似空旷的平地前停了下来。
一下巴士,我们就根据所在的班级,被穿着军装的教官们一批一批领走了。
我们的教官是个两年的小兵,姓陈,虽然是小兵,可个子生得可高了,至少我们班的那几个挫男们,没一个有他那么高的,陈教官站在我们中间,可以算是鹤立鸡群了。
陈教官一脸严肃地介绍完自己后,就把我们带进一间小房间。
“军训,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它不仅可以锻炼我们的身体,更能磨练我们的意志,我希望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我能够看到你们的改变。也希望,这两个星期的经历,可以对你们以后的学习及生活带来帮助。”陈教官讲得挺诚恳,但是因为不是本地人,所以讲话稍稍带着点地方口音,这使他的讲话不那么完美了,特别的说还没到某些词的时候,甚至引来了我们班几个男生的笑声。
陈教官板着脸,叫那两个偷笑的男同学出列,一人二十个俯卧撑,直接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我们剩下的人都不敢再做声,安安静静地听陈教官把话说完。
“关于你们随身携带的物品,昨天你们在学校的动员大会上都听你们校领导说了吧。除了换洗的衣服和必要的洗漱用品,别的一律不准带进军训场地。”陈教官顿了顿,继续说,“我相信,你们中,基本没人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我来帮你们。”
陈教官让我们所有人都打开包,把他认为不需要的东西统统都扔进了我们面前的两个大垃圾桶里。女生的面膜c化妆品,某些男生的香烟c打火机,反正非必要的,全部都被没收干净。我和周晓西两个人心想,昨天下午王蔓绞尽脑汁往书包最底下塞的那几包零食,估计现在也已经支离破碎地躺在垃圾桶里了。
经过一轮大扫荡,感觉整个人已经相当不好了,我们仿佛都已经能够预想到我们在这片荒郊野岭里,要怎样度过我们的这两周,十四天的悲惨军训生活。阳光下被暴晒成碳的皮肤,汗水下发馊的军装,以及被折磨到想死的操练。
搜完包,发了军服,我们被允许回宿舍区换衣服,可时间只有十分钟。这十分钟里,我们必须从操练区跑去宿舍区,还得爬上三楼,放包穿衣服,再下楼跑回操练区集合。这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教练的一句“我就是要你们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硬生生地把我们所有的埋怨都堵了回去。于是我们只能拼尽全力,化悲愤为动力,我总感觉以前跑800米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卖力过。
等这一系列动作都完成,我们这些高考完之后就再不知道运动为何物的新生们,基本已经武功全废了。
可一听陈教官说放饭,我们又精神抖擞起来。
陈教官领着我们进了食堂,食堂里都是圆桌,一桌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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