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她不就行了。”我把它看成了一个承诺,一个对卢铭也是对我的承诺。可是,黎麦齐,又有谁能够确认,自己的一颗心,一百年都不会改变呢?我的c你的c黎丘齐的,我们的心,真的都不会变吗?
“张希希,你来北京已经四天了耶,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住几号楼?”我和黎麦齐两个人,站在烧烤烟雾缭绕的r大生活园区的大门口,显得有些萧瑟。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双帆布鞋的鞋尖,双手搓着一角不作声。
我也不想的好不好,我天生没有自带导航功能,艾莎也没给我记地址的机会,我哪知道自己会落单,自己会流落街头?再说了,要不是我误打误撞,我能知道你和艾莎之间这个天大的秘密?
“你打电话让艾莎来接你吧。”黎麦齐说完就要走。
“诶,你就把我扔在门口啊。”
黎麦齐叹了口气,“大姐,你是还想让我和艾莎碰面擦出新火花是不是?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没长心?”
我被黎麦齐呛得无话可说,摆摆手,让他快点滚。
我看着黎麦齐走出五步远,又退了回来。
“怎么,还是觉得舍不得老相好?”我讪讪地说。
黎麦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是来提醒你不要没事找事,别问艾莎,也别告诉卢铭,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天卢铭回我的那条五个字的短信,他当时也让我不要管他和艾莎的事情。也许,那个时候的卢铭,已经有了预感,他和艾莎之间终是会有人要先转身离开的。
艾莎来园区门口接我的时候,看上去有些颓唐,眼皮微肿。我把黎麦齐的话铭记于心,什么都没有问。
后来,还是艾莎先开口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希希,要不要跟我喝一杯?”艾莎做了一个喝酒的动作。
“可我的酒量不好耶。”
艾莎不容我辩驳,勾起我的胳膊就把我拉去小卖部里买啤酒。
“希希,原来你在北京也有朋友呢。”我和艾莎坐在寝室楼下的台阶上吹风,赏月亮。
“啊。”我想起下午的时候回给艾莎的那条胡编乱造的短信,含糊其辞地回她,“是有那么一个朋友。”
“能在他乡遇故知,应该是件特别美好的事情吧。”我的故知,和她的故知,重叠交织在一起,慢慢呈现出一张黎麦齐的脸,我好像又让她触景生了情。
“我和这个朋友,也没什么值得好好回忆的啦。”
仔细想一想,我和黎麦齐在一起的大多数时间里,好像真的没有留下过什么特别美好的记忆。他会骂我蠢c会数落我笨。和他一起进过医院,被堵厕所,被泼冷水。就连那些原本应该美好的,也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浅浅淡淡的忧伤。元旦时暗恋失败的烟花,火车上没有任何准备的告白。我们之间,好像永远都差了点什么,致使我们一再的错过,再错过。
“如果在这些记忆里,能找到哪怕一星半点值得欣慰的,那也就足够了。”艾莎仰望着天空,“世界那么大,人生那么长,有那么一点,真的足够了。”
在我听来,艾莎的这段话,更像是一种内心独白篇将过往掩埋的铭志。
是啊,谁心里还不能有个喜欢的人呢。作为一场缅怀c作为一种信仰,长长久久地留在心底那一片的安静祥和里。
那天晚上,我看着艾莎沉默着喝完了一罐又一罐啤酒,直到酩汀大醉,沉沉睡去。我把台阶上横七竖八的易拉罐收拾进垃圾桶,一个人半扶半抱地将艾莎拎回寝室推上床。艾莎一直都在喃喃自语,声音很轻,我听不清。
我费了大劲将她摆上床,她一把抱住我不肯撒手,我才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她口中不断重复地只有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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