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原因,一方面也是找寻恩师的下落!”他诚恳地说,只隐下六
月六日黄鹤楼下的约会。
老夫人十分失望,忧伤地说:“这么说来,想在人海茫茫中找他,岂不像是在大海里捞
针么?孩子,他会不会再回山西去找你呢?”
“小侄不能断定。”
“屠龙断犀匕是我严家的传家至宝,他既然将神匕给你,显然已将你看成自家人,这是
说他对你感情深厚无比,相信他会去找你的。”
安平感到心潮澎湃,深深吸入一口气,问道:“nǎinǎi,可否将恩师离家的经过说给小侄
听听?”
他在未证实恩师是严华之前,仍不愿改口,仍然自称小侄。老夫人自然了解他的心意,
摇头道:“老身也不知其详,谁也不知他到底为了何事。小云出生周岁的次日,他便悄然离
家,事前一无征兆,毫无异处。起初我们以为他有事出外游山,或者至长青堡与春少堡主盘
桓,他两人原是知jiāo好友,经常在一处吟风弄月诗酒怡情。等我们发觉他失踪,已是十日后
的事了。多年来。他像是泥牛人海,音讯全无。他为何要离家?确是令人百思莫解。”
安平沉吟片刻,说:“nǎinǎi,可否将仙居所在地明示?小倒假以时日,全力查访师父的
行踪,得到消息之后,必定趋府禀报。”
“这么说来,你定然能揣测他的行踪了。”
“小侄还不能估料,必须等到半年之后方可分晓。“
“哦!”老夫人恍然,慈祥地含笑注视着他。
他发觉自己失言,接着解释道:“七月初,小侄必有回音。世事沧桑,在未能获得确切
消息之前,小侄不敢有所承诺,须半年时日方可获得确实消息。”
“大哥,半年时日,你到何处找他?”皓姑娘问。
“目前,我打算从湖广北上,可能经河南走潼关,赶回山西故乡,沿途寻访。”
“大哥,我和云弟与你结伴同行。”皓姑娘不假思索地说。
“这……这……”
“你放心,爹离家十六载,即使见面。他也不会认识我们的。”
“哦!难道说,恩师他老人家不愿与家人见面么?”
“想当然而已。如果他不是不愿见我们,何必离家出走,易名隐身?”
老夫人接口道:“夏哥儿,皓丫头所料不差,他之所以离家出走,想来必有难言之隐,
如果老身出面,他可能闻风退避。皓丫头与小云随你前往,他既不认识,必无戒心,相见之
后,相信两个孩子可能会撩起他的亲情,动怀乡之思。有你照顾她姐弟,老身十分放心。”
“小侄一个人比较方便些,这样吧,nǎinǎi全家同行,小侄仍然单身一个上道,六月初七
日午正,在武昌府黄鹤楼相会,小侄必有消息见告。”
“六月初七……”
“小侄不敢轻言承诺,届时如果仍然毫无讯息,小侄只好返回山西故乡等候了。但小侄
自出事之后,至今尚未返家,家中有何变故,吉凶未卜,师父是否能找到小侄藏身之地,不
得而知。因此,皓妹和云弟不宜与小伍同行,以免稽延时日,徒劳无功。家师的为人……”
他将十二年来。师徒间相处的情形,以及有关师父的言行,有系统地加以说明,以使老
夫人了解从而猜测师父可能隐身的去向。
老夫人见他坚决拒绝皓姑娘姐弟同行,心中有数,显然他还未肯定相信严春就是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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