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午餐还没着落
呢!”
辉老呵呵大笑,说:“崔兄,如不见外,我陪你一巨觥,如何?”
“一句话,三巨觥不嫌多。”
众人喜气洋洋地出房,房中只留下了皓姑娘,她将珠浸的水洗净安平的两处针口,小心
翼翼地将半颗珠收好,吩咐后房小琴将准备的参汤端来,情意绵绵地亲喂安平饮下,放下碗
笑盈盈地说:“大哥,你不否认我祷告上苍功劳吧?”
安平倚坐在床头,笑道:“不!我只能谢谢你,与上苍无关。”
“不要胡说。”她亲呢地掩住他的嘴说。
他笑笑,柔声说:“真正信神佛的人,必定是善良的,我却对神佛怀疑,请不要误会我
不是善良的人啊!皓姑娘。”
她将坐椅拖近些,脸蛋红馥馥,笑问:“是否信神佛,在我来说,与是否善良无关,这
只是六神无主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向上苍求救的本能反应而巳,我自小便听nǎinǎi说神道鬼
嘛!情急时便不自觉地向神求救了。大哥,我叫你大哥,你好意还叫我皓姑娘长,皓姑娘
短?”
“这……这……”
“你称小弟为云弟,是吧?”
“那……我只好叫你皓妹了。”他心潮汹涌地答。
姑娘信手取出他的屠龙断犀匕,脸色庄肃地说:“你该叫我皓妹,而且对爷爷nǎinǎi,以
及母亲,你都得改变称呼。”
安平看她的神色有异,而且不像是牵涉列儿女私情,讶然问:“为甚么?”
“大哥,这把屠龙断犀匕,是你师父给你的?”姑娘举着神匕问。
“这……是的。”
“你学的是排云剑法。”
“咦!你……你怎知道?”安平诧异地叫。
“你的师父姓严。”
安平几乎蹦起,吃惊地问:“你怎知道的?”
“是我爹。”姑娘一字一吐地说。
“你……你”
“大哥,爹目下在何处?”
内房中,突然出来了姑娘的母亲清月、老夫人、四侍女,急急地出房到了榻前。
“孩子,你师父目下可好?他是不是叫严华?”老夫人颤声急问,老眼泪光闪闪。
安平不知所措,嗫嚅着说:“老nǎinǎi,家师名春,不称华,这……”
“天哪!他……连名都改了。”清月掩面哀叫。
老夫人长叹一声,凄然地说:“不管他名华或者名春,如果他所教你的拳剑,是排云掌
术与排云剑法,近身用匕,群殴用金刚杵法,制人用截脉疑经制穴术,那么,他就是我儿严
华,离家浪迹天涯一十六春,居然上不念堂上椿萱,下不念妻儿,不孝已极。孩子,他目下
可好,隐居何处?希能坦诚相告。”
安平呆了好半晌,久久方说:“老nǎinǎi,小侄深信nǎinǎi的话不假。但家师教养我chéng rén,
教我为人处事读书明礼,……他老人家决不会是不孝的人,其中会不会有难言之隐,而今他
不得不浪迹江湖迟迟不归呢?”
“老身也怀疑其中别有隐情,但他不回家,总不是解决之道呀!请将他的近况告诉我,
也好令我安心。”
安平心中不住思量,他弄不清师父离家的原因何在,在未弄清真相之前,他不能贸然透
露师父的行踪。必须等见到师父之后,再设法劝师父回家团聚。
“家师自春初与小侄分手后,逗留庐州府店中,夏末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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