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她抽了安平两耳光,大喝过:“你念符咒?见你的鬼。”
安平的思路被耳光所打断,听清了她的话,吁出一口长气,笑道:“你用魔火炼我这个
金刚,我只好念往生咒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金刚很难逃过魔火大劫的,念往生咒准备
后事,不是很好么?”
丹霞仙姑大惑,再问道:“咦!你是不是清醒的?”
“你认为我如何?”他反问。
“你……”
“告诉你,我比你还清醒。请放心,在下虽不是金刚,只是放不下酒色财色的凡夫俗
子,但是决不会迷失在酒色财气之中。”
丹霞仙姑沉默久久,方用似乎来自天外的声音问:“夏爷,说句实话,你刚才是否也了
动了情?”
“不骗你,姑娘,你曾说过,食色xìng也,我既不是天阉,亦非圣贤,很难逃过本xìng的诱
惑的。”
“那么,你怎能避免yù火焚心之苦?”
“并无奇处,看得破便可灵台空明,姑娘的诱惑,在下认为是罪恶,意念中既不生情,
爱亦无从生。油然附之而起的是犯罪感,譬喻是在刑场待决之囚,虽天仙现于前,袒裼luǒ
呈,亦难生yù念!”
丹霞仙姑又沉默良久,幽幽地说:“你很难得。”
“我?”
“我认为你配称英雄豪杰。”
“别骂人了,自古英雄爱美人,我如果真是英雄,便不会不受诱惑了,我只是个明辨是
非的凡夫俗子而已。”
丹霞仙姑放了他,挺身坐起说:“你赢了,你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姑娘的意思……”
“我不能伤害你这种人。夏爷,要不要我将狄少堡主的yīn谋告诉你?”
“不必了,姑娘,你是狄少堡主请来的人,在下虽不才,还不忍令姑娘做下不情不义的
事,只希望姑娘不要和在下作对,便感激不尽了。”
丹霞仙姑一跃下床,披衣而起笑道:“你又赢了,我深以为憾。”
“姑娘有何可憾?”
“恨不相逢三十年前,夏爷,吞下解yào,只消片刻你便可以活动自如了。”
他毫不迟疑顺从地吞下她塞来的一颗丹yào,说:“谢谢你,王姑娘。”
灯光倏现,他看到浑身赤luǒ,仅披着睡袍的丹霞仙姑,盈盈站在床前,巧笑倩兮地向他
说;”你为何这般信任我?说不定刚才的丹yào是(被禁止)呢?”
“姑娘如果要使用(被禁止),根本用不着费心,何用等到现在?”
丹霞仙姑在衣柜中取出安平的衣裤包裹,和他的兵刃护腰百宝囊等物,一并放在床上
说:“起来穿着,你也该走了。”
安平已能活动,脸红耳赤地说:“对不起,你能转过身去么?”
丹霞仙姑粲然一笑,这一笑带了三分羞赧,这才是她真实的笑容,但依然含有万锺风
情,她转过身躯,笑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安平一面穿衣,一面答道:“在下只知道姑娘姓王,从姑娘口中,在下猜出姑娘定是身
入玄门的女冠。”
“何以见得。”
“姑娘曾说过合籍双修的话,妆台旁也放着代表姑娘身份之物。”
“你很细心。”
“好说好说。”
“咔嚓”两声轻响,门闩突折,房门倏然而开。
两人吃了一惊,安平衣衫不整地跃下地。
丹霞仙姑机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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