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灵一指,低喝道:“快,到前面先占地势,等他们到来jiāo涉。”
这是一座不太峻陡的山坡,有一片七八亩宽广的枯草地带。外侧是矮林,坡后端山势陡
升,占住了山坡,后面便不怕被人截断退路了。
占住了山坡,前后追来的人也就逐渐接近。
青年男女以四人为一组,两男两女,以背相向席地而坐,四支长剑外指,一看便知他
(她)们在列出一种奇异的剑阵,至于为何席地亮剑,外行人便感到莫测高深了。
蛇神在左,山灵在右,两人并肩而立,冷静地等候不速之客。蛇神脖子的赤色怪蛇已不
见了,两条碧螭也失去踪迹。
首先到达的是一青一白两个人影,他们是金带欧政和银剑徐文。他俩大概知道蛇神不好
招惹,不敢太过接近,在五六丈外止步,用手势示意跟来的四十余名同伴停留在十丈外列
阵。
金带欧政远远地抱拳行礼,朗声说:“在下欧政,与银剑徐文,求见云梦双姣钟、李两
位姑娘,有事相商。”
蛇神冷冷一笑,抬手叫:“你过来说话,怕甚么?”
金带低声向银剑耳语片刻,然后从容上前,在丈外止步,再次行礼道:“两位定然是蛇
神和山灵两位前辈了,久仰久仰。”
蛇神目光森森地注视他片刻,皮笑ròu不笑地说:“原来是少林武当的高弟光临,失敬
了。你们带了这许多人,诱开百残老人,请教有何yīn谋?”
金带欧政神色从容,泰然地说:“在下来得冒昧,但并无恶意,只希望见见夏安平。请
问曾前辈,云梦两位姑娘到何处去了?似乎不在这儿呢?”
“夏安平也不在,你找他有何贵干?”
“有件事需向夏安平解释误会……”
“哦!阁下想和他算过节不成?老夫警告你,夏安平的事阁下必须立即放手,不许过
问。”
金带欧政淡淡一笑,脸色渐变,说:“夏安平与两位姑娘既然不在这儿,在下告退。”
“且慢!”蛇神沉喝。
“前辈有何见教?”
“老夫提出的事,你还未回答呢。”
“前辈是指……”
“夏安平的事,不许过问。”蛇神声色俱厉地说。
“在下与夏安平的事,似乎不需前辈cāo心……”
“混蛋,夏安平是两位姑娘的佳客,老夫是两位姑娘的护法,为何不需cāo心?”蛇神极
为托大地怪叫。
金带冷笑一声道:“你偌大年纪,为何出口伤人?不怕人家笑话么?同样地,在下与夏
安平的事,也用不着尊驾cāo心。”
蛇神怪眼一翻,吼道:“小王八蛋!小子无礼,老夫要宰了你。”
金带向后退,冷笑道:“姓曾的,你除了会用蛇唬人之外,你凭甚么敢说要宰了我欧
政?你如果真以为了不起,敢凭你的真本事硬工夫宰我姓欧的?如果你敢弃蛇不用。恐怕被
宰的将是你自己呢!”
蛇神大怒,双手抢杖迫上厉叫道:“老夫今天就不用蛇,不杀你此气难消,拔兵刃。”
欧政撤下腰中的金带,冷笑道:“姓曾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虽然昨晚在下怀疑你
们可能用诡计将夏安平掳走了,但目下尚未证实,彼此还不应该反脸,犯不着拼老命。可是
动起手来,必定有人非死即伤,你不必倚老卖老将话说得太满,届时食言岂不丢人现眼?咱
们谁也不必在嘴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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