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名昭彰,但却不是无信无义之徒。愿赌服输,兄弟输得甘心,自不会反悔食
言,当然委屈一年岁月,听他的差遗。兄弟既然已冒险将他救来,自应尽力替他打算。公权
兄,事不宜迟,拖延不得可否请你立即下yào?”
孤鹤丹士离座走近安平,俯身探首在安平的胸腹各处摸索,再扳动安平的手脚察看,探
手自怀中取出两颗丹九,命小道取来一杯滚水,喂下丹九,再用手在安平的胸腹推拿片刻。
安平脸色一变,突然问:“老前辈是何用意?”
孤鹤丹士也脸色一变,yīn森森地问:“小子,你问什么?”
“老前辈用的是歹dú的玄yīn制穴术,制了晚辈的任脉三重穴。玄yīn制穴术源自崆峒,崆
峒玄字辈门人九yīn官玄高羽士所首创,九yīn客死后三传至闲云道长而绝。闲云道长未收门
人,三十年前云游山东,遇上那年的可怕大瘟疫,未能逃出大劫,客死山东而绝传。”
“咦!你这小子对武林秘辛倒是知道得不少哩!”
九地人魔吃了一惊,一把抓位孤鹤丹士的手臂急问:“公权兄,你制了他的穴道?”
孤鹤丹士若无其事地yīnyīn一笑,说:“老人魔,你该知道这小子病在筋骨,下yào必须谨
慎,以免伤了经脉,任脉如果受伤,贫道可担待不起哪!”
安平虎目生光,叫道:“道长,护脉岂能制住膻中、气海、中极?你……”
“小子混帐!闭嘴!你知道个屁。”孤鹤丹士怒叫。
九地人魔突觉眼前发晕,身形一晃,但并未在意,惑然地问:“公权兄,你给他吞服什
么yào?”
孤鹤丹士若无事地归座,答非所问他说:“崔老弟,这小辈脸色仅略呈苍白,而被碧螭
咬伤的人,该是浑身呈碧紫色才对,他并未……”
九地人魔大骇,变色急问:“公权兄,你怎知道他曾被碧螭所伤?”
“哈哈!贫这岂有不知之理?这小子眼下的丹九,一颗是百残老人的独门解yào,另一颗
嘛,是老夫的奇yào制气丹。”
九地人魔猛地跃起,纵至壁下抓起了铁童子,脚下虚落,几乎栽倒,但他终于抓实了铁
童子,怒叫道:“姓谢的狗东西,你做的好事……”
孤鹤丹士泰然地安坐不动,yīn笑道:“老人魔,你已舞不动铁童子了,不信可以试
试。”
九地人魔大喝一声,奋力举起铁童子。可是,感到气竭力衰、头晕目眩,“砰”一声暴
响,铁童子坠地,他自已也双膝一软,向前仆倒。
孤鹤丹士走近,将他翻转笑道:“老人魔,岁月漫漫,沧海桑田,世上的一切变化太大
了,你竟然天真得仍然将贫道认为是知jiāo好友,岂不是愚不可及?”
九地人魔浑身松弛,躺在那儿动弹不得,咬牙切齿凶狠地说:“你这卑鄙的狗东西,总
有一天,崔某要活剥了你。你忘了十年前崔某在数十名高手的重围下、将你从死神手中抢救
出来。你忘了八年前分手那一天,是崔某在菩提庵从白衣圣尼手中将你的老命救出来的恩
惠。你这老狗是人么?天知道我崔某人为何会瞎了眼,竟会将你看成知jiāo好友。活该我倒
霉。”
孤鹤丹士嘿嘿笑,yīn恻恻地说:“恩惠是一回事,自身的利害又是一回事,你这么将两
件截然不同的事混为一谈了呢?事到如今,对你说明白已无关宏旨了。姓夏的小子说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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