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狂追,相差两丈余,追了两三里,不但无法拉近,反而拉后
了五六尺。
银剑徐文怔怔地注视着两人冉冉而逝的背影发呆,久久方沮丧地说:“我瞎了眼,在潼
关那天,竟然未能看出他是个深藏不露的绝世奇人,这下子可糟了!”
“欧兄是指他所说的柳姑娘么?”
“是的,万一柳……”
“只除了一件事,咱们别无抉择。”
“徐兄之意……”
“咱们两派门人提高警觉,联手对付他,或者请出师门长辈出面善后,两般事都不易
为,辣手已极。”银剑徐文神色懔然地说。
“不!”欧政断然地说,又道:“好汉做事好汉当,在下错了,有勇气认错,决不连累
师门。在下立即进行调查黑煞星的被杀真相,如果是在下错了,只有向他道歉。”
“但柳姑娘如果真有三长两短……”
“因此咱们必须立即进行救人事宜,愈快愈好。听他说玉笥山已成火海,群雄死伤殆
尽,这些话可信,咱们不必多此一举前往善后了,咱们已来晚了一步。你我务必立即召集后
到的朋友,踩探柳姑娘的下落。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分头进行,迟恐不及。多取联系,回头
见。”
“且慢!”银剑徐文急叫。
“徐兄有事么?”欧政问。
“欧兄难道畏惧夏安乎所加的威胁么?”
“徐兄,这是什么话,如果黑煞星之死不是他所为,兄弟当然畏惧。假使事实是他所
为,兄弟何怕之有?”
“但……不怕江湖朋友蜚短流长,说咱们在威胁下屈服么?”
金带欧政神色懔然地说:“徐兄,休怪兄弟直言。过去你我行事,确是任xìng了些,刚愎
自用,自以为是,行事实欠深思熟虑,确实也自视过高。夏安平的话,不无道理,值得你我
深自反省。大丈夫勇于认错,从善如流,方不致沦入魔道。试想,咱们的朋友,谁肯说这些
逆耳忠言?阿谀捧拍,毁了我们也害了别人,是么?”
“欧兄甚有见地,只是,兄弟错杀了五绝刀,恐怕此仇难解。唉!兄弟只能听天由命
了。”银到徐文由衷地说,他终于承认谋杀了五绝刀,口气带有后悔的意思了。
“徐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方算英雄好汉。冤仇宜解不宜结,只要徐兄
诚心化解,死者已矣!柳姑娘大概不会坚持报复,化解之钥,仍cāo在吾兄手中,好自为之,
咱们走。”
西南角十里外的一座荒村中,游龙剑客和五湖浪子,正在聚会群雄,商计对付安平的大
计。
予会的人,全是些三山五岳的好汉,却没有他们所结jiāo的白道豪杰,可知这次盛会,必
包含有见不得人的苦衷。
这些人中,大部份参予了玉笥山大舍,对神龙夏安平的艺业深怀戒心,提起名号也会打
一冷战。几经磋商,大部份的人均不主张硬干,反对与安平面对面解决。最后,游龙剑客从
善如流,采取了卑鄙龌龊的dú计,务必除去安平,方能达到他雄霸江湖的野心yù望。
当天,所有的人分散着南下。安平的行踪,一举一动皆在他的掌握中,人多好办事,集
中力量谨慎处理,事无不成。
五湖浪子则带了五个人,星夜取道奔向东西属于抚州府管辖的麻姑山,昼夜兼程。去意
匆匆。那儿,隐居着两位奇人,是游龙剑客的父执辈,与游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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