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屋主人早就迁走啦!
屋中共有六个穿了灰棉袄的人,头上戴着只露出双目的灰布头罩,带了刀剑,看上去yīn
森森可怖。
神案上明亮晃晃地点了一盏油灯,昏黄色的光芒闪耀着。屋中的景物,一览无遗。
左面的壁柱下,悬吊着一个血淋淋的赤身露体大汉,双眼已被剜出,口中鲜血仍在缓缓
淌下,胸前血ròu模糊,仍在缓慢地起伏。已是垂死人的人。
壁根下,两个赤luǒ的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倒,(禁止)已被割除,(禁止)狼藉,早已气绝。
右面的壁柱上,一男一女也被剥得赤条条地,双手被牛筋索捆实,吊在一颗大钉上。下
面足尖刚可够着地面,想脚站实地却毫无办法。男的年约三十上下,五官端正,身材壮实,
在痛苦地挣扎,浑身的肌ròu都在抖动,鞭痕在胸部划出十余条纵横错乱的淤痕,其色紫红。
狰狞可怖。口中塞满了布,吐不出声音,满头大汗,眼珠似要突出眶外,可知他正受到无边
痛苦的袭击。
女的年约三十四五,梳了盘龙髻,有一张美好的脸蛋,更有十分动人的胴体,浑身上下
(禁止),结实高耸的(禁止)挺得高高地,白玉似的细腻肌肤闪闪生光,令人看了心动神摇。
她口中也塞了布,身上却没有伤。脸色泛灰,仅用充满怨dú的眼睛死盯着眼前灰衣人。
四个灰衣人抱胸而立,由于脸部已被头罩所掩,看不清他们的神情,却可看到他们的目
光,全在luǒ女的身上流动,眼神中显露出yīn狠、得意、残忍的种种表情。
一个灰衣人提着用山藤制成的三尺藤鞭,另一人手中有一把解腕尖刀,和一根短木棍,
分别站在俘虏的面前,眼中透出快意的神色。
提着藤鞭的人,将鞭拂得呼呼厉啸,用得意口吻说:“塞住你们的嘴,你们便叫不出来
了。听着,你们如熬不过,点头示意便成。准备了,我可不信你们真是铁打的金刚。”
“叭”一声暴响,藤鞭在赤身大汉胸前抽落。大汉的身躯猛烈地抽搐,不住挣扎。
旁观的一名灰衣人突然叫道:“且慢,我有主意。”
行刑的灰衣人停下鞭,问道:“三寨主有何主意?”
三案主冷哼一声,yīn森森地说:“姓甘的是五亡命之一,谁不知他神笔客甘柏骨头硬?
他既然是亡命,当然不怕死,也不怕熬刑。”
“依三寨主之见……”
“他不怕死,咱们倒也相信,眼看三名同伴熬刑不过而死,他依然不肯招供,可知酷刑
是吓他不倒的。”
“哼!我却偏不信邪。”扬着解腕尖刀的人说,上前又道:“jiāo给我,我剐他一千
刀。”
“且慢!”三寨主冷冷说,稍顿又道:“他不伯死,难道不怕他的老婆在他眼前受辱而
死么?”
“哦!属下明白了。”行刑的人狂笑着说,发出一阵枭啼似的怪笑声。
“三寨主的主意妙极了,下官同意。”另一名灰衣人说。
三寨主向地面一指,说:“这婆娘泼辣得紧,虽被制了穴道,仍须防她撒野。赵兄弟,
去找四根树桩来,绑住她的手脚,让她好好快活。”
一名灰衣人应喏一声,找来四根儿臂粗细的树枝,分别用石头钉入地中。两个人七手八
脚将luǒ女解下,仰面朝天绑在地上,成了一个大字。
三寨主嘿嘿笑,向那自称下官的灰衣人说:“王大人,咱们这些草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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