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公道,得免此难,铭感五衷。只
是,姑娘为了在下之事,与游龙剑客结怨……”
“夏三东主,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游龙剑客虽则朋友众多,我并不怕他,他也无奈我
何。”逸凤含笑接口,稍顿惑然问:“奇怪,游龙剑客一生行事,也许狂妄,但决不会像今
晚这般乖戾,平时他为人四海,喜结纳天下豪杰,胸怀磊落,仗义疏财肯折节下jiāo,为何今
晚如此反常?夏三东主,难道你与五湖浪子真有不解之仇?”
安平摇头苦笑,将在庐山的事概略说了,最后说:“不瞒姑娘说,在下至今还弄不清五
湖浪子仇视陷害于我的缘故哩!”
“咦!看样子,关键定在那位皓姑娘身上。”
“皓姑娘与在下萍水相逢,连姓甚么在下也毫无所知,五湖浪子叫她彭姑娘,在下连姓
也不知道,仇从何结起?”
“有机会我替你打听打听。”
“多谢姑娘盛情。”
“你们打算怎样处治老夫?”缥缈鬼魔叫。
安平一面替他解绑,一面说:“在下与老前辈无仇无怨,自然放你了。”
他不但替老魔解绑,还替老魔解穴,接上手足关节。老魔一面活动手脚活血,一面恨恨
地说:“王八蛋!看老夫翻你们的龟窝,不宰了你们这些狗东西,老夫岂肯干休?”
说完,一跃出门,既不道谢,也不向众人说话,迳自走了。
徐曼如扶住一名侍女的肩膀,向安平说:“夏爷,妾必须前往与家母会面,就此告辞。
大德不言谢,但妾盼望有为夏爷效力的一天。家父与家母在江湖中有不少朋友,他们将以能
为夏爷效劳为荣。玉笥山群雄萃聚,各怀机心,如无必要,以离开为上。愿多珍重,后会有
期。”
“姑娘受伤甚重,在下送你一程。”安平不放心地说。
“飞虹尚能照顾我,不劳夏爷奔波了。”姑娘感激地答,然后再向逸凤道谢,主仆四人
带了侍女的尸体告辞走了。
“三东主我们走吧。”逸凤催促安平上路。
曼如已经走了,安平放了心,笑道:“游龙剑客一群人,已被两位奇人吓走,不会转来
生事了,小可打算在这儿暂住一宵,谅也无妨。”
逸凤打量一下四周,点头道:“三东主所料不差,这儿恐怕反而成了安全处所了,我也
不打算走了,你占东,我主婢三人占西,且暂住一宵。时辰尚早,你我已算是患难之jiāo,何
不熄灯细谈?”
不管安平肯不肯,占住了西壁,以披风代席,倚壁坐下。侍女熄掉松明,在左右安顿。
安平在东面壁根下坐倒,厅中黑沉沉,脂粉香薰得他有点不自在,但并未能影响他的心
情。他一面调息,一面回忆刚才的情景。由游龙剑客的态度看来,显然他力毙罗氏双雄重创
一指禅的艺业,已镇住了游龙剑客,对方之所以约地决斗必定怀有可怕的yīn谋。蟠龙堡主在
江湖里朋友众多,庄中高手如云,他既然与游龙剑客结下了不解之仇,日后在外行走,必定
步步生险,阻难重重。如不小心在意,可能埋骨他乡。思前想后,他感到忧心忡仲,深感江
湖鬼蜮,确是可怕。
“走一趔庐山,惹上满身是非,真是从何说起?”他心中苦笑自问,感慨万千。
黑暗中,传来逸凤俏巧的笑声,在对面向他笑问:“夏三东主,这次你来到玉笥山,有
什么打算?”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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