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带一份厚礼赶赴承天宫,
无论如何,得请zhēn rén派几位道长前来相助。”
丁大郎似乎有点不同意,说:“爹,玉笥山目下戒备森严,zhēn rén正忙于接待京师派来的
大员,恐怕不可能派人前来接应相助,是否可以先将那两位武当弟子请来以防万一?”
“这事当然必须进行,由左夫子带人前往礼聘,凭左夫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定可将他们
请来的。”丁二爷说。
“武当门人素以侠义英雄白居,自视甚高,左夫子无法说动他们的。那位自称三眼华光
的人,目有黑晕,八成儿是个好色之徒,只有叫义妹带人前往商请,也许有效。”
“也好。至于那姓安的家伙,左夫子带人前往店中,明示利害,最好能打发他离开,见
机行事,阻止他到周家应征护院。他要是肯离开,便用不着劳师动众了。”
左首坐着一个留山羊胡,尖嘴缩腮的花甲老人,眯着鼠眼于咳一声,清了清喉咙,慢斯
条理地说:“东主如果赋于老朽全权,老朽将向姓安的后生动以利害,必能化戾气为祥和。
愚意认为,请他离开,不如罗为己用,未知东主以为然否?”
丁二爷鼓掌称善,兴奋地说:“夫子的话有道理,如果罗为我用,相信定可对付镇北尹
家从府城请来的什么南丐古凡,听说南丐明后两天可以赶到,而周瑜庙金庙祝应允请来的碧
眼行者谈千里,这几天恐怕无法赶来。如果不能及时前来赶走南丐,而承天宫的法师们又不
能抽身前来相助,咱们岂不吃亏?如果利用这个姓安的,大事定矣!”
“如果这姓安的家伙不受抬举呢?”一名打手问。
丁二爷冷笑说道:“那就请黄巡检出面,将他驱逐出境。”
“巡检司的黄大人恐怕人手不够哩!”
“江湖小混混天大胆也不敢和官府作对,伯什么?同时,今晚我们火焚周家,绝了他的
倚靠,看谁还敢收留他?他自己说盘缠将尽,没有人雇用收留,他不走也得走。杨师父,我
已经提醒你了,今晚前往周家放火,那两个女人可不让能她们受伤,知道么?”
“小的理会得。”打手恭敬地答。
“你们各自准备,不许有人错失。庄中的各处机关利器,须彻底加以检查。”丁二爷说
完,起身入室而去。
申牌初,左夫子带了四名恶仆,大摇大摆地到了玉峡客栈。玉峡客栈大门左侧的廊下,
安平坐在一张大环椅中,脚搁上前面的栏杆上,闭目假寐,坐相极不雅观。
街西,一个风尘仆的瘦长旅客,青巾包头青夹直裰,提着一个长包裹,大踏步而来,直
趋玉峡客栈。
左夫子带了四名恶仆,先一步到达。一名恶仆向廊下的安平一指,呶嘴示意。
左夫子撩起袍袂,举步升阶,走向安平,颔首笑道:“这位是安壮士么,老朽左文
川。”
安平懒洋洋地睁开双目,无礼地睥睨着这位长相恶劣的丁家狗头军师,用脚勾过另一张
大环椅傲慢地说:“坐啦!阁下有何见教?”
左夫子不以为忤,撩起袍袂坐下道:“奉敞东之命,有率与壮士相商。”
“相商,阁下客气了,在下正洗耳恭听。”
瘦长旅客在店门口站住了,好奇地向这儿注视。
“敝东主命老朽前来,为昼间的事向壮士陪不是。”
“不敢当,贵东主高名上姓?”安平合上眼懒洋洋地问。
“敞东主是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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