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喜形于色,但没有人敢做声,见安平出店,纷纷自
动让路。
安平却不返回客栈,走向张贴了周家招贴的墙壁下,装腔作势左看右看,并且不住摇
头。
蓦地,他右跨两步,一把抓住一名大汉拖至壁下。
“饶命……”大汉脸无人色地叫,全力挣扎。
安平将他推至壁下,指着招贴哈哈狂笑问:“老表,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这……”
“说!不然揍你个半死。”
大汉爬下了,恐怖地叫:“好汉爷,小……小的不知道,饶……饶命。”
安平不再为难他,放手向旁一推,然后从容揭下招贴,转身面向看热闹的人群,环顾三
匝,冷冷一笑,将招贴高举,一字一吐地说:“在下不远千里前来投奔长辈赵郎中,不想赵
郎中已横死贵镇,在下盘缠已尽,进退两难,看来得流落异乡,只好在贵乡找活计混口饭吃
了。那一位乡亲认识周家,尚请加以指引。”
没有人敢回答,上百人的场台,居然鸦鹊无声,可知丁二爷在这带的潜势力是如何的庞
大了。
镇民装聋作哑,早在他意料之中,只须放下钓饵就够了,鱼儿早晚会上钩的。他将招贴
塞入怀中,笑道:“在下虽人地生疏,但峡江镇并不大,急也不在一时,在下会找得到
的。”
说完,泰然举步向玉峡客栈走去。
街西不远处,人众中有两名恶仆jiāo头接耳,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向另一个:“陈师父的
意思,是叫你乘乱走近他身后,给他一刀。”
“陈师父他自己为何不亲自动手?”另一个惶然地反问。
“我可不知道,如果你不去下手,回头主人自然会找你算帐。”獐头鼠目的人冷笑说。
“我……我一个人怎行?”
“王四已经在店门等候,你两人同时下手,还不快走?时光不多了。干,有重赏,不
干,恐怕你受不了哪!”
“好,我……我去就是。”
安平施施然返店,人群纷纷让路,不能走快些,他也不急于近店。
他发觉酒店的两位食客,也从后跟来。
到了店前,身旁一位半百老人迎着他yù言又止。
他站住了,含笑向老人颔首招呼,和气地说:“老伯,你似乎有话要说,请讲,小可洗
耳恭听。”
“小老儿……”老人期期艾艾,慌张地左右张望。
“说吧,老伯。”他催促。
“有便再奉告。”老人低声说,扭头向人群中挤去。
他却故意大声道:“小可明白,此非说话之所。”说完,便待举步。
蓦地,他倏然转身,手一勾,便扣住了一只持匕首的手,信手一扭。
“哎……”暗中从背后递刀的人狂叫,被扭得狂乱地转身。
他向来人的屁股蛋上踹了一脚,来人跌了个大马爬。接着,他再次转身,一手拨开另一
人刺来的一刀,“卟卟!”出手如电,两劈掌劈中行刺人的左右锁骨。
“啊!”行刺人仰面便倒,倒在身后的人身上,喧闹乍起,人群纷纷走避。
安平一把将人抓起,冷笑道:“先是倚众群殴。然后是暗算,明qiāng暗箭齐来啦!老兄,
太爷一个外乡人,如果没有些小能耐,岂敢在贵地混饭吃?哼!阁下,谁指使你的?”
“我……我……”大汉语不成声浑身发抖。
“叭叭叭叭!”他抽了大汉四耳光,厉声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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