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带着一个双目红肿的少fù踏出店门,少fù年约二十二三,荆衫布
裙,掩不住她清秀的容光神韵,身材苗条而动人。背上背了一个两三岁的男娃娃,小娃娃人
长得清秀,已经睡着了。
到了十字街口,李老头。领先走向西首的码头。进出码头的人甚多,少fù紧跟着李老
头,三挤两挤,突被四五名大汉挤出街旁。
“李伯……”她惊慌地叫。
只喊出两个字,突然鼻中嗅人一丝奇香,感到头脑一阵昏眩,迷迷糊糊地跌入两名大汉
的手中。
四名大双手急眼快,将她迅速地拖入街旁的一乘暖轿中。
两名大汉扶持着昏了神的李老头,随在轿后扭头向东走,穿越十字街口,匆匆地出镇而
去。
安平刚背着包裹结帐出店,准备动身南下。蓦地,他看到李老头被人挟持着穿越十字街
口。
他低声咒骂,盯在大汉们身后,出镇后,为免被对方发觉,便远远地盯梢,不再接近。
出镇里余,暖轿离开了道路,向东南方向抄小道折入,进入一座浓荫蔽天的樟树林。樟
树四季常绿,初冬时分,附近其他树林早已成了光秃秃的枝干,只有这儿依然一片浓荫。林
阔约十余亩,十分偏僻。
挟着李老头的大汉,也随轿进入林中。
远处跟踪的安平脚下一紧,向侧越野急行,绕南首进入林中。
樟林深处,已有人先在。为首的是被称为郑前辈的老家伙,另有八名相貌凶猛的青衣大
汉,跨刀带剑,散坐在树下,只有一人在林缘放哨。
一株樟树旁,新掘了一个三尺土坑,积土上chā着两把铁锹。
罡风凛冽,枝叶摇摇,风声如涛,似乎四周弥漫着无边杀气,隐伏着重重杀机。
暖轿到了,所的有的人全站起相迎。郑前辈举手一挥,向两名轿夫说:“将人拖至树
下,快去将丁瑞找来。”两轿夫将周二婶拖出,倚放在树下,小娃娃也被(被禁止)迷昏,软绵绵
地被解下放在土坑旁,李老头也被堆放在坑侧,像具死尸。两轿夫将暖轿放好,出林而去。
不久,轿夫领着丁瑞急急奔人,丁瑞身后带了八名健仆,一名健仆手中还提了一个包
裹。
“贤侄,大功告成,请来验看。”郑前辈远远地便含笑招呼。
丁瑞奔近,含笑长揖到地,说:“干净利落,前辈果然非同小可。”说完,接过健仆的
包裹,双手奉上,又道:“黄金二百两区区薄礼,尚请笑纳。多蒙前辈鼎力相助,铭感五
衷,家叔更将衷心感激。”
郑前辈示意手下的大汉接过包裹,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请代向令叔致意,有
暇途经敝地,务请赏光至舍下小坐。日后如有需老夫相助之处,但请派人知会一声,水里火
里在所不辞。暖轿一并相送,美人儿贤侄可以带走了。”
“那一老一小……”
“老夫已着人替他们挖好坟墓。贤侄要不要在他们身上带些信物回去?像耳朵啦!鼻尖
啦等等,都可以携带的,天气冷不碍事,不必用石灰防臭。”
“不必了,有了活人,何用信物?”丁瑞欣然地答。
郑前辈向一名大汉举手一挥,说:“将他们弄醒,然后按规矩办事。”
“郑前辈,周二婶是否可以不弄醒?”丁瑞急问。
郑前辈摇摇头,拒绝道:“贤侄,这是规矩,不可。咱们干这一行的人,有一条不成文
的成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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