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行凶,这一剑要shè穿你的肩膀,不许动。”安平声色俱厉地说,挣扎着强行站
起。
含英已经站起,银牙挫得格支支地响,向安平恨声道:“姓夏的,不想想,谁替你出力
救出你两位兄长?谁替你解围……”
安平不理她,向目泛杀机但不敢妄动的了尘叱道:“了尘,在下警告你,不许捣蛋,先
替韩姑娘裹伤,你假使胆敢弄鬼,在下必定杀你。去!”
“贫僧没有金创yào。”了尘答。
含英不知昏厥后所发生的事,以为两位婢女是被安平所杀的,叫道:“了尘,不必管
我,先废了这忘恩负义的畜生。”
安平哼了声,叫道:“姑娘的两位婢女皆系了尘所杀,她还想杀你呢,你还寄望他帮你
么?”
“什么?”含英讶然惊问。
了尘心中大急,叫道:“这畜生血口喷人,该死。”
安平向含英道:“在下被姑娘击倒,刚才站起!”
“谁相信你的话?”姑娘怒叱。
“信不信在你,刚才如不是在下用飞剑shè中他握剑的手,姑娘恐怕已不在人世了。再若
不信,姑娘何不察看婢女被杀的创口?便知是谁下的dú手了。”
含英的神色已完全恢复,但被安平踹中的右大腿仍然不便,狠狠盯了两人一眼,瘸着腿
向婢女的尸体走去。
了尘突然一咬牙,拔出chā在掌背的小飞剑,向安平飞甩,同时一腿斜飞,凶猛地扫向含
英的腰脊。
“哎……”了尘惊叫。
“卟!”他的脚险中了含英的后腰。
含英尖叫一声,向前仆倒,仆在一名婢女的尸体上。
了尘也被震倒,膝盖骨被小飞剑划过,筋亦被割伤,怎能不倒?由于膝骨重创,踹出的
力道大减,含英幸免腰背险断的厄运,他拖着一条腿,连滚带爬地跳出门口,单足跳跃逃之
夭夭。
安平吃力地站起,急问道:“韩姑娘,伤势怎样了?”
含英挣扎着坐起,痛苦地说:“我……我的腰……痛……痛苦难当。”
安平拾回小飞剑,走近问:“韩姑娘,你有保护元气流血顺气的丹yào么?快服下以免后
患无穷。”
“没有,我的yào没带来,你……”
“真糟!我的yào已经用完了。”
含英痛得坐不住,香汗如雨,脸上的肌ròu扭曲,浑身发抖,半躺着虚脱地叫:“夏爷,
救……救我,我……我痛得支持不住了。”
安平在她身旁坐下,说:“我暂且替你轻轻推拿,可减轻痛苦,怕的是贼和尚如果去而
复来,麻烦就大了。”
“夏爷,没有yào,推拿,恐怕反而令伤处恶化哪!痛我可受不了。”含英满头大汗地
说,不住呻吟。
安平心中一动,猛记起在周贴刑官身上搜到一瓶春露丹,赶快掏出说:“我曾经在内厂
的鹰犬周贴刑官身上,搜到一瓶春露丹,可能是yào到回春的疗伤奇yào,不然那家伙也不会贴
身密藏,不知姑娘敢不敢试服?”他将玉瓶递到姑娘眼前。
含英脸色一变,厉声说:“该死!你怎么……”
话未完,门口人影乍现,五湖浪子像狂风般卷入。吃惊地叫:“咦!怎么回事?”
安平将玉瓶塞在含英手上,站起手按剑把,冷笑道:“杜兄,贵友了尘大师做的好
事。”
“是了尘干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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