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你记住,如果你有把柄落在徐某手中,徐某照样会杀你。”
“我夏安平记住就是。”
银剑徐文哈哈一笑,飘然出厅走了。
安平定下心神,向柳青祖孙俩走去,一面向外叫:“徐大侠,你杀人不收尸,你算哪门
子侠义英雄?”
没有人回答,门外只有凄厉的犬号声。
他体力未复,仍感到浑身软绵绵地,踉跄地到了五绝刀身旁,不用摸索,他已知五绝刀
气息已绝,脑骨巳被沉重的掌力震裂。外表却看不出伤势。身躯快冷了。
他取了一杯冷茶,泼在柳姑娘的脸上,却无力替姑娘解穴,只能扶住姑娘的娇躯,不住
急唤:“柳姑娘,醒醒,醒醒……”
蓦地,厅口传来女人讶然的叫声:“咦!怎么回事?外面有五具男女尸体,屋中也有
哩!居然还有活人,遭到什么祸事了?”
他警觉地扭头看去,一阵醉人的香风扑面而至,厅门口,悄立着一名二十上下的艳妆丽
人,四名挂剑少女紧随在后,亮晶晶的大眼焕发着动人心弦的光芒,婀娜的喷火娇躯玲珑剔
透凹凸分明,令人目眩神移心动神摇。
他先是感到眼前一亮,心跳加速,心说:“好一个动人的娇娃。”
接着,他心中栗然,忖道:“这位少女美得邪门,香的古怪。同样是女人,警幻仙子的
几个女人,令人感到她们神圣不可侵犯。而彭小曼给人的印象是天真无邪,柳姑娘则是朴实
可亲。这个女人却令人心动神摇,令人平空生出情yù之念,真是怪事。”
“小绿,去问问看。”美少女向一名侍女叫。
穿绿的侍女年约十五六,莲步轻移,香风回dàng,像一朵绿云般飘人厅中,走近了安平。
这时的安平左颊浮肿,脸上因虚弱而显出不健康的神色,眼中无神,看上去毫不起眼,
已失去原有的光彩,萎顿得失去了本来面目,嘴以下血迹未干,更是狼狈。
“你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小绿含笑向他问。
他压下心头疑云,硬着头皮答道:“银剑徐文刚走,杀了屋中的人.”
少女脸露惊容,飘入厅中问道:“你认得银剑徐文?”
“小可不认识,是他自己说的。”
“他目下在何处?”
“走了,杀了人尸也不收。姑娘想必是他口中所说的云窝众女了。”
“云窝众女也来了?”
“他说云窝众女在暗隘门,难道姑娘不是他所说的人?”
少女在衣带上摘下一条彩巾,信手一抖,彩巾展开,中间出现了一朵以金丝线绣成的碗
大牡丹花,媚笑着问:“你该识识巾上的标志?”
安平摇摇头,答道:“小可孤陋寡闻,陌生得紧。”
“那你怎么算得是江湖人?”
“小可本来就不是江湖人。”
“那你怎么会在青麒的家中逗留,怎又卷入屠杀漩涡中?”
“小可无意中被卷入,遭了池鱼之殃。”
少女冷哼一声,粉脸一沉,说:“看你神态从容,言词闪烁、定然不是好人,可恶!”
声落,出其不意一掌劈出,正中安平左颈根,再反手挥出,掌背重重地击在他的右胸上,出
手之快,恍若电光石火,而且掌力沉重。
安平已从少女的眼中看出杀机,可惜他无法闪避,浑身发软而痛楚未消,想避已力不从
心,应掌便倒,喉中发干,口中发苦,跌出八尺外,躺倒在壁根下,立即昏厥。
不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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