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柔终于解开外衣,露出淡红肚兜,不禁更窘,说道:“要是真的没刀疤呢?”
阿祖道:“恐怕要遗憾终生了……”
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得先解下衣衫,掀开淡白兜儿,露出肚脐眼,道:“看到没,淡
淡的,大约半寸长。”
“着不到,太暗了……”
水自柔想到什么,亮起火折子。火光乍现,窘得阿祖想躲,却又硬撑下来。
水自柔这么一照,终于发现左脐处,一道淡淡疤痕,不由欣喜:“真的有咧!”
阿祖便叫:“换你换你!”
抓过火折子,蹲身下来,掀开水自柔肚兜,仔细探查。水自柔不由窘得嫩脸通红,直道
有吗有吗?阿祖一时找之不着,不由心神yù:“没有……你真的没有……我们不是姐
妹……”
“不可能,一定是,说不定是接生婆弄错了,我根本没有……”
“一定有,她说那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记号。”。
“那再详细找找看!”
水自柔干脆低下头,帮忙找寻,若在平时,两个女人如此luǒ身往肚皮摸索,总会羞个半
死,可是两人只系着刀疤,想不了那么多,更自认真找寻,结果,阿祖仍失望yù泣,真的没
有啊!
水自柔仍不死心,摸索一阵,忽而想到什么:“对了,那口泉,我闺房那口泉有治疗伤
痕效果,我想到方法了!”
当下运功,把血液往小腹逼去,说道:“如果小腹曾经受伤,留下疤痕,只要运功逼
去,渐渐会浮现红痕,如果浮出位置一样,便算吻合啦!”
阿祖颔首表示同意,双目紧盯不放,水自柔加紧运功,不久肚脐眼右侧果然渐渐浮出一
道淡淡红痕,阿祖登时欣喜若狂“有了,有了,是右边,跟我的左边可能吻合!”
当下她直立而起,抓起肚兜,露出脐眼,往水自柔身上靠去,果然那刀痕跟红痕之长短
大小斜度完全一样。
她终于喜极而泣:“你真是我姐妹!”激情之余,两人相拥而泣,同声直叫“果然有刀
痕”复又直叫感谢上苍,感谢师太,感谢母亲,突来喜悦,让两人几近疯狂。
两人泣了几声,忽又哈哈畅笑,相视、相互地为对方抹泪痕,那笑声带窘,窘声带笑,
表情忒异。
为掩窘境,水自柔忽然摸向阿祖胸脯,谑笑道:“你好丰满啊!”
阿祖唉呀一声,窘缩一角,复又谑邪笑起:“你还是一样,我看着!”
急扑过来,抓着水自柔想验明正身,惹得水自柔惊叫救命,极力护胸,却总被揩油不
少。
闹到后来,两人干脆相互抢着脱对方衣服,相扯之间,总见及酥胸暗露,香艳已极。
拉扯之间,忽而火折子烧完落地,霎时变暗,两人顿觉有变,唉呀一声,紧抓衣衫于胸
口,蓦又想起怎么回事,再次哗然笑开,不亦快哉。
阿祖忽道:“快穿衣眼,太大胆了,光天化日,在这里宽在解带,说不定早引来一大堆
色狼!”赶忙穿衣。
水自柔道:“哪来光天化日?”
阿祖道:“点了火折子还不是一样?”
水自柔自觉有理,赶忙穿衣,瞄及阿祖又把那件内甲穿上,压得胸脯平平,不禁想笑:
“何必呢?未免太辛苦了吧!”
阿祖干笑:“习惯啦,太多年了,免得便宜关小刀那小子。”
水自柔知道她一时更正不了,也来再劝言,只不过连声直道可惜可惜,惹得阿祖又自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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