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像自己,那眼睛、眉毛、脸形、下巴……
几乎一面镜子映出来似地,连自己都无法分辨真假。
两人愣了好一阵子,突又带窘,而后呵呵笑起,终于发现双胞胎之好玩。
就连举止笑态都差不多,更让两人开怀畅笑,笑得惊雁四飞,仍笑不停。
这一笑,比任何解释都有效,这一笑,已拉进双方距离,甚至升起亲情般亲切感,那种
感觉,又岂是一般人所能体会!
不知笑了多久,两人忽见东西落来,阿祖唉呀,急推水自柔避开,叭然一响,原是天空
飞雁不知是惊怒,亦或自然地落了粪便。阿祖常住此山,自知状况,急推自柔避开,始免于
中弹,两人不由惊叫好险,随又呵呵笑起。
水自柔道:“大概笑得太凶了,连野雁都要警告。”
阿祖笑道:“它们就是皮,是玩真的,雁中也有头领,发现不对,也会攻击,下弹只是
第一步骤而已。”
水自柔瞄向野雁,道:“既然如此,还是少笑为妙。”不过,她仍在笑。
阿祖道:“怕什么,我是这里头头,才不怕它们呢!”
喝地一声,野雁吓飞较远,果然颇见威风。
水自柔见时机已成熟,始说道:“这几天你去了哪?我们找得你好苦……”
阿祖闻言,心绪拉回正事,已较低沉,轻轻一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水自柔道:“我们并未怪你,只是觉得看你一人孤伶伶,实在过意不去,你难道不觉得
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一定有关系吗?”
“想过可是我怕……”
“怕什么?”
“怕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水自柔想抓她双手,阿祖总觉不敢,缩退一步,水自柔笑道:“你不必怕,我们早就证
实,你就是我妹妹,这是无法否定的了。”
阿祖诧喜道:“你也经过证实了?是谁告诉你的?”
水自柔道:“当然是娘说的。”
“娘?她说了什么?”
“她说我们本就是孪生姐妹。”
“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
“她没说证明方法?”
“难道另有证明方法?”
阿祖稍脸红,终也狠下决定,说道:“有,即是你肚脐眼可有刀疤?”
“刀疤?”
水自柔倒没注意,尤其她又有灵泉可洗伤口。
“你没有?”
阿祖不禁惶恐:“如果我们是双胞胎,肚脐就该有刀疤,这是我姑姑说的,你没有,就
不是我姐妹啊!”急得快哭出来。
水自柔道:“你有?”
阿祖道:“当然有。”
“那我一定有了,待我仔细察看!”水自柔说着便想宽衣解带。
阿祖急急过来帮忙。
腰带方解,水自柔突然想到什么,抓紧衣衫,窘困道:“还不成,你得告诉我,你是男
是女?”
阿祖一愣,窘热道:“女的啦,我要是男的,岂非吓死人?”
水自柔瞄眼:“可是你却对关小刀说是男的?”
阿祖道:“我若说女的,不被他欺负死了,到一边去,谁也别占谁便宜。”
拉着水自柔,不便在空旷地区宽衣解带,便往附近小山岩,找了岩缝,躲了进去。
阿祖带窘道:“一起脱吧,只要有刀疤,死也甘心。”解了腰带。
想及正事,两人窘意稍去,不过,仍够两人热得满脸通红。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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