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灵?说你色,你还不承认?美人来也!”
他复摆出美人姿态,搔首弄姿之间,已挑得司徒昆仑方寸大乱,整个人已抖抽不定。
关小刀干脆猛一旋耍,将肚兜罩向他脸面,终挑得他叫声更急,全身血脉责张,挣得铁
铐咔咔作响。
一时情急,竟然一吸一咬,把肚兜吸咬人嘴,甚且想吞食入腹。
关小刀怔愕道:“这样也能吃吗?”
司徒昆仑哇哇吼叫,当真把肚兜吞食殆尽,吓得小刀怔愣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徒昆仑吃过之后,哈哈狂笑:“还有什么,尽管拿来吃!”
关小刀不禁摇头苦笑,直道变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再整对方。
司徒昆仑则狂笑不断,他似乎对于越奇特之事,越觉得感兴趣。
关小刀不得不暂时改变对策,尽往他武功方面下手,司徒昆仑却对武学之事只字不提,
似乎深怕小刀得知而变成可怕对手。
关小刀当然不能明问,只能暗探。
然而除了得知《yīn阳真经》练过之后,能刀qiāng不入之外,他根本探不出什么名堂,不禁
觉得泄气。
次日,小刀无聊,再拿肚兜耍逗,岂知司徒昆仑似已免疫不再对此产生太大兴奋,关小
刀只好失望放弃。
及近傍晚,忽见司徒昆仑全身暴涨,甚且发出红烟,关小刀自知他在运功,赶忙全神戒
备,以免对方脱逃。
那司徒昆仑全心运功,两眼下时翻红,他似想挤断铁铐,亦似想从体内挤出什么,就像
生孩子,拼命用力再用力。
关小刀暗想,莫要真的离谱到男人也会生孩子吧?
司徒昆仑仍在挣扎,甚至吼叫,时间分稍流逝,那dú烟越来越浓,猛穿出肌肤血疤。
那血疤似已化硬,被dú烟穿透之后、已自bào裂,发出咯咯之声,旦往地面掉落。
关小刀但见血疤不断掉落,怔诧中已想到什么:“金蝉脱壳?巨蛇蜕皮?”原来对方运
功,是在逼落身上粘满的血疤?
他怕对方当真金蝉脱壳,赶忙找来巨网,再次把老魔头罩住,以防万一。
司徒昆仑始终拚足全力运功,只见血疤不断掉落,从额头、脸面,以至于肌肤、四肢百
骸,每掉一块,新嫩肌肤即现一层,返老还童感觉,使关小刀颇为心动。
尤其司徒昆仑那头灰发,亦自渐渐掉落,已快变成大秃头,然秃头上,仍见得细黑毛发
正在成长,更让人瞧之感受出那股脱胎换骨之妙境。
幸好,对方骨头没缩小,未脱胎到变成婴儿地步,他整个人仍被卡在铁铐里,使得关小
刀宽慰不少,且放松心情,看看这老妖人变化吧!
那司徒昆仑全身原是裹上一层被zhàyào轰伤而和着泥灰的血疤,此时不断逼落血疤,整个
人有若大蛇脱层皮似的变出新肌肤。
在脱剥之间,总见红雾直冒,待血疤落地,红雾散去,整个肌肤已变得光滑嫩亮,哪还
见得什么皱纹?
关小刀正奇异地瞧着如此变化,口中咋舌不断,直道这是哪门功夫?邪得可以。
忽见老妖脸面最后一块血疤从嘴边掉落,他怔愕不已:“连胡子都不见了?”
此时的司徒昆仑果然脱光嘴边本是短鬃粗粗的灰胡,一时长相变得生嫩,颇不搭称。幸
好脸型,眉毛仍在,否则小刀几乎认之不出。
关小刀立即举刀挑向那头发、胡鬃血疤,想了解,到底是被扯断,抑或自然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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