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居然一动不动,不敢妄言。
我怒从中来,畏首畏尾,难成大事。
乃大喝道:“此等大事,有否问过萧某!”
此话一出,我竟看到他笑了……
是刘靖云,他在笑,让人不寒而栗。
殿内顿时哗然,我稳住心绪,继而吼道:“来人!”
语毕须臾,却无丝毫动静,我脸色骤变,心中踌躇不已,大为不妙。
刘靖云适才出声道:“御史大人,何故对在下如此不满啊?”
我心中有气难消,正yù发作,却听得殿外兵器jiāo错之声传来,顿时冷汗淋漓,回身出门一探方休。
只见,不远,两股力量正在激烈冲撞,一面是我暗中点派的御林军,另一面却不知从何而来,埋伏着众多的锦衣卫。
我的计划,恍若被人了若指掌,只大喝一声,我飞身纵入人群。
“休想!”忽闻身后一喝,转目相视,面具……
一面带面具之人,从屋顶之上,纵身飞来,运起金瓦横飞,扫dàng而去,穿过人群,御林军顿时倒死一团。
“呀!”我诧异得一塌糊涂,这面具男子……
十三太保全然定是他所杀,我拔剑相迎,杀之方休!
我之剑术虽不在高明,yīn狠却丝毫不弱,一斩一刺,力道驾轻就熟。
可,全然被眼前之人看穿了。
就是唐乐林,也无法带给我如此的恐惧,而方才金瓦横飞,又分明是以气纵物……
越打越是心惊,对方只出了单手,生生架下尽数我的剑招。
我心念报仇之情,不肯退缩,陡然运力,剑招增速何止两倍,剑花起舞,扑朔迷离。
左一斩,却有如数刃而下,真相之中竟是幻影。
气动了,我真切的感到了……
剑却也不听我的cāo控,反向铺来。
不好,我起身后退,飞出丈远。
心下想决然不是对手,只得惊慌遁去,头也不回,俨然朝着回府方向。
一切……
来得太快了,我所有的yīn谋仿佛早已被人看穿,赤luǒluǒ般毫无回天之力。
是我太急了吗?是我太贪了吗?也许吧。
……
一路飞身不敢停留,直入府内,慌忙遣散家中数人,我心中已然明了,对手不会给我喘息之机。
蓦地,一股内劲带着狂喝之声传入院中:“萧府谋反,一干人等,杀无赦!”
我一怔,还未作出反映,天空中陡然一暗,黑云压来,定睛一看,万箭齐飞……
银剑落入手中,护住头,等待乱箭袭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次齐发过后,终于安静了。
环视周身,衣衫已然千疮百孔,银甲光芒乍现,箭头落了一地。
微微举目,惨象环生,府中家丁,无一生还,砖瓦尽碎。
好狠……
我急急去了堂院,恰见一女子站在院中,亦然满地箭头,正是银蝶,我稍稍安心,急步上前,忙道:“银蝶,快走!”
可银蝶一动不动,举目望向了我,方才言道:“萧郎……妾身问你一言,家与天下,孰重孰轻?”
我怔怔看着银蝶,张开已然无话,家与天下?
倘若世事能料生死,我又何尝走上此路,不过都是些多余的话了。
“当然是天下。”
浑厚一语,我猛然回头,面具男子立于身前不远,心中灰死蔓延。
面具男子缓步上前,我手中银剑拽紧了几分力道,唯有拼死一搏。
决心仍未定,人已动。
面具男子飞身扑来,闪动出手,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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