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压顶,可憋死你了。”
“不敢啦!以后我一定认真掀美人裙。”
君小心这才放脚,讪笑道:“认真给我掀吧!保证你有所收获。”
金王玉苦瘪地爬出铜镜,苦笑道:“女人掀裙很认真地掀吗?”
“别掀错人就好了。”
金王玉无奈,也勤练此招,反正不费力,多练何妨?
君小心耍着怪招,却不敢丝毫乱来,那可要人命,心想这几招总还差那么一点快速,感觉上终不能制住妖人身法,自己功力不够,自不可能要出外公所说会转弯的光束,只好经尽脑汁,再创新招。
终于被他想出妙招,欣喜道:“有啦!咱们把铜镜如木支顶盘一般转着,和耍盘特技一般,自能运用自如。”
他将铜镜以单手顶起,觉得甚重,却还是撑下,然后想转换方向,却因铜镜过重而砸往地面。
金王玉瞧得直皱眉,要是撑不了,岂不把头给砸了?他开始祈祷君小心别练成功。
然而君小心确实认为这方法有效,足足练了一个时辰,弄得满头大汗,终也将铜镜撑起打转,只要左手在旁护盘,已不易掉落。
他呵呵笑起:“这招叫‘美人撑伞’,用处可大了。”
金王玉满脸苦容:“我可能撑不了多久。”
他还是试着做,却因身形较小,双手不长,时而被压得唉唉痛叫,十分狼狈。
君小心无奈:“你先两手转,等抓了重心。再换单手。否则撑伞不成,变得戴大斗笠。”
金王玉这才解脱压脑之苦,然而双手撑久了,也够他受了。
此后几天,他想到练此招,即已心头害怕,满脸苦容。
君小心一方面得力于功力增高不少,一方面确实认真苦练,此时已能将“美人撑伞”灵活运用,那铜镜如粘在手上般,转东见西,始终不脱落,抓着巧动,不但重量减轻许多,更如蝴蝶展翅般轻盈拒掠,无向不达,无角不至。
他还想及特技团用脚转盘,现在也用上了。他突然发现两脚力道要比双手大得多,耍起来更轻松,只是灵活度有待加强,然而手脚并用,也该耍得畅若流水。
他终于有信心开始引击光束。
瞧向愁眉苦脸的金王玉,邪邪一笑:“你觉得撑伞辛苦吗?”
金王玉苦笑:“我人小,手短,练来很辛苦,我看练三招也够了,第四招等我功力加高时再练如何?”
“当然可以。”
“太好了。”
金王玉丢下铜镜,坐往地上猛擦汗,一切似乎都已解脱。
君小心却笑得更邪,让人听起来,甚是不舒服。
金王玉见状,心头又发毛,惊惧道:“老大,你该不会又出什么鬼点子吧?”
“不是鬼点子,而是不能废了功夫,为了除去妖人,你得多下一点功夫。”
“你到底要我做何事?练何功?”“躲功。”
“躲功?这也要练?”“待会儿你就知道该不该练了。”
“怎么练?”“你只要在四处乱跑,别超出五十丈方圆即可。”
金王玉往四周瞧去。除了一大片秋菊之外,还有古岩、小山、玉松……等可拽住,立即欣笑:“这简单,保证你找不着。”
跃跃yù试地跳往菊园,似已解脱,然而一翻身,又见君小心邪笑仍不断,心想不对,他岂会平白无故要自己练躲功?
他忧心问道:“老大你要我练躲功,那你练什么?”
“轰动!”“这又是什么功?”
突见君小心拨动天雷镜八刻划,吓得面无血色:“老大你要轰我?”
君小心呵呵笑道:“放心,照我外公指示,天雷镜威力,乃以劈撞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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