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看看天生得到这两柄剑承认的莫寒和卫人杰两人能将极剑道和霸剑道修炼到何种程度呢，能否达到剑中所见到的那种无上境界。

    “无上啊。”

    每每想起剑中那手可摘星辰，剑可斩日月的虚影，姚清林就心折不已，顿时觉得自己在自己徒弟面前没有为人师道尊严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了。自己看不到的风景经由自己亲手培养出的弟子看到，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是。”卫人杰口中的语气毫不犹豫。

    “如果他今天没有挑战你呢？”姚清林又问。

    “他会的。”卫人杰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冷漠的自信。

    “如果他没有呢？”姚清林坚持。

    “我相信他会，否则他就不配修与霸剑道齐名的极剑道，更不配做我的对手，我会斩掉他，等下一个极剑道传人出世。”

    “如果没有等到你会一直等下去？”

    “是。”

    “如果几百年都没有等到，你还是会一直等下去？”

    “是。”

    卫人杰的回答依旧不急不缓，语气依旧平静，表情依旧冷漠，仿佛只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无关痛痒的小事，而不是事关未来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枯寂等待的大事。而从卫人杰的眼中看以看出他并不是说笑的，也不是随便说说的，如果极剑道传人没有达到的期望，他真的会这样做，不管对方的师父是谁。

    “嘶！！！”

    姚清林倒吸一口冷气，尽管早就对自己弟子的心性有所准备，但还是被自己徒弟所展现出来的坚忍和气魄给震撼到了，一般人哪能在无尽的寂寞中自我封印几十年。

    关键是他现在的年龄才二十多岁，而不是历经百事后的看透红尘，能做到如此只能说他性格坚忍到极致，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能做常人所不能做，为达到目的，不惜将自己以最残酷的方式对待。

    毫无疑问，这样的人作为弟子是极为优秀的，甚至不可能再能找到比他更优秀的人，而作为对手则是最可怕的，因为没有弱点，唯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打败镇压，同级之中这样的人几乎是不可能存在。

    不自觉望向天风崖所在方向：“老朋友，我的弟子如此，你的弟子还有机会吗？”

    姚清林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什么，五味杂陈，各种味道都有，不知是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弟子而庆幸，还是为有这样的弟子而悲哀，为自己而悲，同是修炼了霸剑道的人，自己几百年的艰难摸索还不如自己弟子修行十年的觉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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