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耳朵,所有人都在掏耳朵,安霖居然还就着小七那没完没了的“啦啦啦”的颤音在心里默默的顺出来一句“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抡着刀子举着棒子蹦出来见义勇为的安霖和苏仲碌c还有跟着起哄架秧子的安寿在掏耳朵,早就顾不上折不折枝的小师妹在掏耳朵,处于风暴中心受灾最重的郑大彪恨不能将两只胖手全塞进耳朵里了c直接在自己的脑袋里边打通一条隧道。只有身为罪魁祸首的小七同学满脸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全然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七呀,你以后再玩狮子吼,能提前打个招呼不?”过了好半天,安霖总算不耳鸣了,才有气无力的对小七说道。
“哦。”小七很乖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立马大惊小怪的找郎君邀功请赏,“郎君郎君,这家伙非礼我!”
非礼?安霖躲在树丛里看得清清楚楚:土财主郑大彪确实有非礼的意图,可是袭胸小师妹不成差点被折了枝,这要怪他运气太差劲,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一只女暴龙。至于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七都没非礼成,要怨只能怨他眼光太糟糕。袭胸找谁不好,非找小七话说这丫头有那个东西吗?可怜郑大彪离得又有点远,使劲够了两次,就差半指,没够着
莫非小七的两只超级迷你小笼包还是防狼利器?不正经的安霖笑得很。
“咳咳!”苏仲碌不满的咳嗽了两声,跟着一帮不正经的家伙连打劫都打得不正经。
安霖其实还是很敬业的,很快就把心思收了回来,决定把戏演全套:“呔!你这个倒霉胖子,竟敢非礼我老婆,莫非活腻了不成!”
说着,安霖的横刀就架在了郑大彪的肩膀上。
“郎君,你念错台词啦!是妹子不是老婆”
能这么天真无邪打岔的,除了小七也没谁了。
郑大彪很后悔,后悔今天出门前怎么就没瞅一眼历书?
今天压根就是诸事不宜啊!小妾跑了就跑了,哪天不能抓回来,干嘛偏偏今天去抓?这两个女子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平常人家出来的,自己怎么就起了贪念?再看看他重金聘请来的几个护院,一瞅见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拎着刀子蹦出来,就立马双手抱头蹲成了一堆鹌鹑,东家都被刀架脖子上了,连瞅都不瞅一眼哪!
郑大彪哀叹着,却只能眼看着几个强人狼吞虎咽的吃光了他的羊肉蒸饼,搜出了他藏在车厢暗格里的几贯钱,然后在刀子的胁迫下,乖乖的脱光了衣服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捂住要害躲在草丛里看着强人们哈哈大笑着,赶着他的马车越走越远
有了钱,又有了车,安霖一行人再没遇到什么麻烦,很快渡过黄河进入了河东。
前些日子在龙门渡他们遇上了一伙从河东流窜过来的贼军,跟当地驻防的官兵大打了一仗,还险些被殃及池鱼。当时还没多想,毕竟在这个年月,虽然朝廷自吹自擂是太平盛世,但是除了关中等少数地区,山贼流寇都是普遍的地方特产,谁都不把这当回事。
谁知到了河东,才知道错得有多厉害。
过黄河的时候,安霖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撑船的老船夫,把整整一船破衣烂衫c蓬头垢面的乘客卸到河西之后,居然视在河边等待乘船的安霖一行人如不见,掉头就要把船撑回河东。等安霖吼破了嗓子,老船夫才半信半疑的把船撑回渡口,还连问了三遍你们真的要去河东?
整个东岸渡口,被千余名官兵团团围住。不但扎下了简易的营寨,所有要渡河的人,都要在渡口接受严格的检查。不仅要查户籍过所,还要十人联保,再交上二十文船钱才能过河。
就这样,能过河的还只能是老弱妇孺,所有青壮男子一律扣押,据说凑够了数就要押送去涿郡充作骁果,来年随陛下二征高丽!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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