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眼底又在翻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宁珂点点头,放下碗筷便让那姑娘跟她进去,不消多久便将姑娘易容成自己的丑颜模样,再穿上她平日里的白衣,乍一看就是一模一样。
但是一旦这姑娘说话,还是会露馅,楚君越便让那姑娘装病躺着,如此一来就避免说话了。
这边刚忙完没有多久,元宝就急匆匆跑来传话,皇帝已经到了门口了。
楚君越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便回到床上躺着,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脸色立刻惨白无血色,呼吸虚弱地几乎要断了似的。
宁珂来不及想这是为什么,早早恢复了王可的样子,和胡老头装作在床前看诊。
“君越!君越现在情况如何?”不一会儿就响起了皇帝焦急问候的声音,听那迅速的脚步声仿佛很是焦急,连通报都免了,转眼就来到了楚君越的床前。
众人诚惶诚恐地下跪行礼,皇帝大喇喇一掀龙袍便坐在了床头,随意地摆摆手让众人免礼,便开口询问楚君越的病情。
“摄政王到底是什么病?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胡老头上前一步,恭敬地躬身,答,“回禀陛下,摄政王原本就有旧疾在身,入冬就容易病发,但是也不至于如此严重,令其病重的其实还是有人在药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什么?!”皇帝瞪大眼睛,怒道:“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连摄政王也敢毒害!”
胡老头摇头,“老夫也是昨夜才被叫来,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停顿了一下,他指了指窗边软塌上昏迷的“宁珂”,叹气,“小珂儿已经在这里连续照看了几天,也病倒了。”
皇帝看了“宁珂”一眼,并没有多问什么,叹了一声又转头拉住了楚君越的手,低声喊了声,“君越?君越你可听得见朕说话?”
楚君越深度“昏迷”,自然没有回应,仿佛冰雕一般。
皇帝有意无意地摸了摸他的脉搏,确实很虚弱,不认真感觉都以为这是个死人了。
当真病的那么重?
可要不是真的病重,他也想不到楚君越装病的理由了。
“你们务必要全力以赴,一定要将摄政王救活,否则朕拿你们是问!”皇帝沉着脸,肃然对着宁珂和胡老头下了命令。
两人齐齐垂首领命,“是!”
皇帝没坐一会儿就要回宫去了,反正他也就是来看看楚君越的情况,以及做做样子而已。
“陛下。”就在皇帝离开之前,宁珂突然站了出来,冷声道:“微臣王可有要事向陛下禀告。”
“嗯?”皇帝负手回头,脸色不悦,“你有何事?”
宁珂垂手低眉,沉声道:“陛下,先前废黜的二皇子派人前来将微臣与家师逮捕,说微臣与家师涉嫌弑君,实属冤枉,还请陛下明鉴。”
“医圣也被逮捕?”皇帝皱了皱眉,淑妃曾告诉过他是王可在药里加了别的东西,却没有说过医圣啊!
医圣再怎么样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多少要顾忌几分,也不太相信医圣会做这样的事情,怎么楚宇轩就把人给抓了?
胡老头及时道:“回禀陛下,被逮捕的不止老夫一人,宝林斋上下几百人,乃至小珂儿所有产业里的员工都无一幸免。”
说到这里,他语气既委屈又愤怒,“还请陛下明察,老夫等人不过是个平民老百姓,到底犯了何罪,以至于如此兴师动众连抓几百上千人!”
皇帝眉头皱得更紧,似乎也没有想到楚宇轩大张旗鼓抓了那么多人,虽然弑君是大罪,可宁珂和医圣的身份特殊,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抓了那么多人,影响似乎也不太好。
尤其是现在局势不太平,四国威逼,若是宁国公府和摄政王府再因此造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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