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臣弟能将四大属国zhi fu,如今也一样可以。要是再不听话,四大属国也不必存在了,臣弟帮陛下全部收入大燕国土,岂不美哉?”
“你!谈何容易!”他不说这事还好,说起来,那都是楚凌越的耻辱。
人人都知道楚君越以少胜多,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周围四国收拾得妥妥贴贴,并按照属国收编,重新划分领土,制定条约,让各国之间相互牵制而无法对大燕造成威胁。
至于楚君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楚凌越至今尚未可知,他只知道大燕上下争相传颂的不是皇帝,而是这个摄政王爷!
楚凌越念及此,心中怒火更是难平,咬牙,下了硬性指令,“此事你不许拒绝,如今难得太平,你若因此事挑起战事,将百姓陷入战火之中,朕第一个不答应!”
“所以,陛下是要强制要求臣弟娶了宁乐公主?”楚君越眯着眸子,语调平淡,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楚凌越自己也站不住脚,只能缓声道:“朕没有叫你现在就娶,可以先订婚,日后再说。”
“陛下以为订了婚约,还能反悔不成?”楚君越声音更冷,“此事,臣弟绝对不会答应的!陛下不必再说!”
“你!”
“臣弟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楚君越冷冷丢下一句话,完全不看皇帝脸色,转头便大步离去。
“放肆!实在是放肆!”
楚凌越颜面无存,震怒,哗啦一声将书桌踢翻,奏折公文全部掉了一地。
陈公公不敢上前,只能缩在角落里减少存在感。
反正摄政王和皇帝对着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摄政王潇洒走了,皇帝自己生闷气的?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等到御书房的东西都乒乒乓乓摔完了,楚凌越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陈公公才走上前去,低声宽慰道:“陛下消消气,龙体要紧啊!”
“你去!去把太子叫过来!朕有事找他!”楚凌越气得胸口起伏,想到了什么,愤然开口。
陈公公巴不得早点离开火灾现场,皇帝一说,立刻灰溜溜退了下去,很快便把太子叫了过来。
太子看了看这御书房满地狼藉,皱了皱眉,随即加快了脚步,行了一礼才关切地问道:“父皇因何事动怒?可否说出来,让儿臣为你解忧?”
自从皇后走后,太子便愈发沉稳,小心翼翼地揣摩皇帝的心思,也想借着皇帝对于皇后的愧疚,可以多多垂怜于他。
楚凌越欣慰地看着太子,火气才消散了一些,长长地叹了一声,“你啊,如此宽厚仁慈,不争不辩,与你母亲一个样,若是遇见歹心之人,该如何自处?”
“儿臣只对关爱之人仁慈,如果遇上歹心之人,不还有父皇帮儿臣么?”太子宽厚地笑着,一面小心翼翼地帮忙把地上的奏折拾起,姿态谦逊而不低微,雍容而不软弱。
一个太子应当有的气质,他其实都有,只是病了太久,如今才开始涉及朝堂之事,也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
楚凌越也是如此安慰着自己,等太子都把地上的奏折捡了起来,他下巴抬了抬,示意太子看看那封信。
太子看了看他,再看看上面的署名,眼底掠过一丝狐疑,随即摊开信笺,细细地看了一遍。
“东堂公主要许配给皇叔?”他语气平静无波,好像只是在议论一件政事。
而心底已然掀起波涛,他知道宁珂喜欢楚君越,一旦宁乐公主许配给楚君越,以她的性子,肯定是不依的。
但,既然皇帝找他来,想必是楚君越没有答应。
“你那位皇叔并未答应!”楚凌越说起来就生气,“他置大燕的安危于不顾,坚持此生只娶宁珂一人!你说,这事要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