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青蔷咬了咬唇,再小心翼翼地看住了她,“那xiǎ一 jiě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摄政王回来了呀?xiǎ一 jiě你这两天闷闷不乐的,不会是想摄政王了吧?”
宁珂脸色瞬间一沉,立刻否认,“谁说的!我又不想他,我干嘛以为是他!”
青蔷掩嘴偷笑,“是是是,xiǎ一 jiě一点都没有想,一点都没有。”
“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宁珂哼了哼,“我看是你想元宝了才是真的。”
“xiǎ一 jiě!”青蔷脸红,跺跺脚,“分明就是你嘛!”
“你好像很闲?对了,院子里的药材长草了,你去拔了吧!”宁珂挥挥手,也不管青蔷委屈的样子,自个儿潇洒地回房去了。
王嬷嬷站在厨房门口摘菜,一脸深思,“青蔷丫头,我怎么觉得xiǎ一 jiě不对劲?”
“你才知道呀!xiǎ一 jiě想人家摄政王了呗!自己又不肯承认!”青蔷跺跺脚,一脸郁闷地拔草去了。
没了楚君越的骚扰,宁珂那两天着实很不舒坦,睡觉也觉得不安稳,吃饭也吃不香了,但是她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有一点点想念,嘴硬地说是为了案子。
耿直的青蔷不过是戳穿了她,就被她无止境地打发去拔草种药去了,可怜的小丫鬟每日都郁闷兮兮的,好生可怜。
直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宁珂还是没有等到楚君越回来的消息,当晚就华丽丽地失眠了。
虽然淳于焰说楚君越是查案去了,也许是有了什么眉目去抓奸细了,但是去了几天还没有回来,她不免有点担心。
毕竟那奸细不是一般人,那是南海国的佼佼者,还是下毒高手,上回楚君越就中过招,也不知道这一次是否还安全。
越想,宁珂心里越是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更加无法入睡了。
咬咬牙,她咕噜一声坐了起来,准备看看书打发漫漫长夜。
那时,窗户上忽然掠过一个黑影,衣袂之声猎猎。
宁珂眼神一冷,暗自摸出一把银针来,只要那人敢来,她就敢要人命!
“哐当!”
房门忽然被人打开,那黑影快得像是一缕青烟似的,她尚未来得及飞针,黑影就逼近眼前,直扑向了她。
“砰!”
宁珂被那人撞了个满怀,背后猛地撞上床板,两人紧密相贴在一起。
“可恶!”她气恼,下意识又要拔针,那人却好像预先知道了似的,大手扣着她的手举到头顶,低低地笑了。
“小珂儿,几日不见,又这样招呼我呢?”
宁珂一点都不意外,抬腿对着男人黄金分割点,悍然往上一顶,“大胆毛贼!竟然胆敢夜闯宁府!”
“嘿!”楚君越目光在黑暗中幽幽亮了亮,轻笑了一声,看似轻巧地避开了她的攻击,再巧妙地压住了她的四肢。
“小珂儿,你故意的吧?装作不认得我?”
宁珂动不了了,眼神却冷得可以吃人,“哼!大晚上的谁知道你是谁!除了毛贼,谁会这样贸然闯入!”
“生气了?”楚君越趴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刮,“我这不是走得急来不及和你说么?现在回来,王府都没有回,直接来找你了。”
宁珂没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老半天,虽然看不到,但是却嗅到了风尘仆仆的疲累。
看来,他真的是马不停蹄来了她这里了,难道有什么收获?
“听说你去抓人了?抓到了?”
楚君越捏了捏她的鼻尖,嗔道:“不关心关心我,就只知道查案,真让人心寒。”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事?”宁珂不习惯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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