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那个姑娘到底是哪里人?可有人认识?”
“那姑娘的样子,本宫倒是可以画出来,但是”皇后说了一半,又停顿了一下,充满歉意地道:“但是那姑娘到底是谁,本宫确实不知。庙会人流大,周边地方的人都会来赶集的,未必都会相识。”
宁珂表示可以理解,别说不是外地的,就是当地的姑娘家家都很少出门,一般也是不认得的,但好在皇后还会画画,只要有画像在,那一切就好说了。
“那就有劳皇后画个画像出来了。”楚君越开口说道。
皇后点头应了,便让人拿了笔墨纸砚来,当即就开始画了起来。
不得不说,皇后确实是个极具才情的女子,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温婉得体,难怪即便没有背景,皇帝也十分尊重。
宁珂看着皇后那作画的优雅姿态,再想想自己拿刀的模样,不由地自嘲笑了笑。
“别妄自菲薄,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不知道何时,楚君越已经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低一笑。
宁珂侧首白了他一眼,“谁说我妄自菲薄了?每个人都不一样,温柔有温柔的好,冷厉也有冷厉的妙。”
“嗯,再冷厉的女子在心爱之rén iàn前,也终究会变成绕指柔的。”楚君越笑笑,“我很期待,你对我柔情似水的那一天。”
“哦。”宁珂无语,就回了一个字。
瞬间冷场,楚君越再想说什么,都觉得无趣了。
这一边,皇后已经凭着印象款款落笔,很快就把卖花的姑娘画了出来。
皇帝看了一眼,摸着小胡子赞赏地笑,“皇后丹青依旧娴熟精湛,不过匆匆一眼,竟然也画得如此惟妙惟肖。”
“陛下过奖了,本宫许久没有挥墨,多少生疏了,只希望珂儿和君越能看得出来才好。”皇后低眉莞尔,态度谦逊。
宫女把画好的画像拿给宁珂和楚君越看了,宁珂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是说画得不好,但是古代画的画和现代就是不一样,所谓再像,但是她看着都觉得一个样,总觉得跟谁都有点相似,不像现代的那么细致逼真。
这就跟现代学历史的时候,在历史书上看见的那些画像一样,看起来都差不多。
但是她却不能坏了人家兴致,只好硬着头皮称赞。
楚君越让宫女把画收了起来,自己拿了,也没有久留,便说要和宁珂去调查,提前离开。
“你觉得你能认出这画里的人?”宁珂在马车上的时候,忍不住问了楚君越。
楚君越似笑非笑,“这很重要么?只要皇帝觉得有用,那就可以了。至于我们用不用得着,那是另外一码事了。”
宁珂撇撇嘴,“你直说认不出来不就得了?我就说这年代画得人像都长得差不多呢!”
“你说什么年代?”
“没什么,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
宁珂不愿和他说多,以免露馅。
从皇宫出来,两人直接去了皇后常去的那个寺庙,明里暗里派人去调查过当天的小摊小贩,正常来说,不管是集市还是庙会,那都是需要入场登记的。
别以为古代就那么随意,其实这些手续办起来都比现代严格得多,比如进城要路引什么的,没有这玩意儿,你也压根进不来京都。
下属一个个都去核对过了,女子出来做生意的人数还算很少的,卖花的也只有几位,符合皇后描述的小姑娘,也有两位。
宁珂和楚君越当即就根据记录去找到了那两户人家,但是其中一户家的姑娘肥大丑陋,完全不是皇后娘娘所说的那一位。
唯一可能的那一家,宁珂和楚君越去到的时候,根据邻居反映,那家的姑娘早在年初就病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姑娘去卖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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