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家就拔了身上的毛,澡也不洗,睡得死沉。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打起呼噜。入夜,在梦中,隐约听到一个女声,她的语气十分低沉且焦急,“我的东西在哪里?”
然后,我隐约感觉有一根长长又湿润的东西在搅动我的舌头,而且有一股子腥臭味。在难以忍受的情况下,我睁开眼睛,整个人都不好了。
竟然是一条眼镜蛇。
妈妈的,大半夜不睡觉来跟老子舌吻,真是一条色蛇。早听人说起,有蛇在身旁,千万不可以乱动,你不动,它就不会动。
可是不动又不行,难道让它钻进我的身体。外面忽然传来声响,我一听便知是隔壁老王打麻将回来了。蛇被分散了注意力,竟一摇一晃地离开我的口。
我总算可以呼吸。
目力所及,这条蛇很不一般,比一般的眼镜蛇略大,而且眼睛出奇地红。不像蛇,倒像是人。莫非是伏地魔?
我不通蛇语,但我认识一个印度的术士懂,干了一辈子蛇人,她甚至与蛇一起同吃同住,加上她是天秤座,陪她睡的蛇也确实长得很俊俏。
它的信子对准了我的咽喉。我很纳闷,刚才那么近,本可以取我性命。还有,那个女人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
这声音再次传来,我好奇地四处查看,房间里并没有鬼魂,可是,阴森森的气氛一直不变。
鬼影幢幢我都看腻了,可是,没有更令我害怕。
“不是你。”
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因为我清楚地看到,这三个字是从那条蛇嘴里发出来的。妈呀,美女蛇?
能操纵蛇的人不少,可是让蛇说话的只有一种,传说中的毒药猫。毒药猫不是猫,一般是指一种会变化以及害人的人,而且几乎都是女人。它们白天与常人无异,到了晚上躯体睡在家中,灵魂就变成某种动物四处害人。据说,每个毒药猫都有一个小口袋,里面装有各种动物的毛,晚上要害人之时,手伸到口袋里,摸到什么动物的毛就变成哪种动物。
春晓仍躺在床上,只可能是朱君。我本以为是她拿走了卷轴,现在只能证明不是。
如果是真蛇,我倒有些害怕。于是,我开始念咒,“嗖”地一声,一把桃木剑飞过来,再“嗖”地一声,一瓶雄黄酒刚好被我抓住。我往桃木剑上撒了一些,嘴里含了一口,念道,“嘛咪八咪哄,去。临c兵c斗c者c皆c列c阵c前c行,诛魔。”
一阵火风吹向蛇头,不偏不倚。蛇大叫一声忽地消失不见。
我第二天再去医院,洪荒泽去外面买东西了,山炮告诉我,朱君昨夜突然头痛,正在观察中。
果然是她。
山炮在另一边揶揄我,说好事都摆平了,这又是唱的是哪一出?
我懒得一一回复。
朱君换到了独立病房,房间比上一回要小,但应有尽有。我进去时,她还在躺着,眼睛已经闭上。
我刚走近,她便醒了。眼睛通红,脸上有一些红点,看来,只是被火星子溅到一些微。她用愤怒的表情看着我。
现在,她无法用幻术,整个人在我眼里就是一个难看的老妇女。
我无意点评人妻的外貌,书归正传,我俯视着她,“卷轴不在我手里。你家的事,我只能帮到这。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过错,怨不得人。谁让你偷别人的画。”
“不是她,是我。”
又是昨天那个声音,我注意看环境,窗帘已经完全遮住了外面的阳光,门也关上了。房间显得很黑暗。可是,她没有作法,猫鬼是不会出来的。
这么说,不是猫鬼。也不是毒药猫啊,床上的她并未变型。
我往后一退,闭上双眼,却感受到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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