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我的。”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醒来我才发现,只是一场梦。他身着隋朝服饰,似乎还是一个大官,他的脸一会儿是人,一会儿又是比普通猫大一些的猫鬼。
我摸了摸额头,居然被绑着绷带。好在,我没有失忆,也很正常。望见美女护士,不自觉地多看两眼。
再看洪荒泽,就躺在离我三个床位的地方。我起身找水喝,头脑虽昏沉沉,脚还能走。找到饮水机,对着口就喝。
“妈的,真好喝。”
这时,有人走进来,身着白大褂。
“法师,您醒了。”
我一看是山炮,嗔怪道,“拖您的服,活着。”
“我也没想到,这趟活竟这样危险。”
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小题大做的人,既然没有生命危险,我也不会责怪任何人。我对他使了个眼色,二人跑到靠电梯的窗口。
山炮递烟过来,我接过。
“他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吓晕过去,”山炮不经意地问,“你打算怎么对付猫鬼?”
“你也知道了?”
“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说,整个医院都知道,”山炮笑着说,“这只是不是很老,连你都对付不了?”
越老的猫越厉害,是常识。
“非也。猫鬼是新死,是老猫,但不够老,更老的是没有尿味的。但操纵它的人不一般。”
山炮一听就睁大了双眼。
“有人操纵?”
“在我们出事后,有没有发现一个行李箱?”
山炮摇摇头。
“这就是有人操纵的证据。”
“何以见得?”
“猫鬼是精魄,不是妖,是鬼,所以,它没有实体,只能让人产生幻觉,无法带走实物,出事时,他一定就在附近。”
“你有想到什么人吗?”
我喝了一口水,吐出一口烟圈,说道,“等洪荒泽醒了再说。”
山炮作了个抱歉的姿势。我摆摆手。
不一会儿,山炮就被护士叫走,到查房时间了。回到病房,洪荒泽正摸着头,晕乎乎的模样。
“法师,我是怎么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你驾驶技术不咋地。”
我原本想下午就出院,山炮非留我们到明天,说要再观察看看。
“法师,我去看一下家人。”
“我跟你一起去。”
坐电梯太奢侈,其实也就两层楼距离。
当我见到洪荒泽太太时,以为看错了。这么美的女人竟嫁给了相貌平平,什么都平的洪荒泽,老天太不公平。
活脱脱就是现实版赵丽颖,一米六不到,脸水润得像婴儿。女儿就躺在她怀里。我看得眼都直了,被洪荒泽的问话点醒。
“这是我太太,朱君。”
“我叫陈相豪。”
朱君的手好纤细,腰也是。看着让人怀疑她会被风吹跑。中国版洛丽塔啊。朱君没有伸手,而是像日本女人一样鞠躬,说了声见到你很高兴。
洪荒泽忙把我拉过去,叮嘱我不要提自己的身份,怕把她吓着。
“我是老洪以前的朋友,得知你们生病,特意来看看。”
朱君微微点头。“让您费心了。”
掰扯了半天,我就向她告辞,洪荒泽假意送我出去。坐上出租车,洪荒泽似乎有些不高兴,我懒得询问。
不一会儿,他忍不住自己开口。“为什么你要那么看她?”
“哪样?”
“色迷迷的。像所有男人一样。”
“她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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