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便是了。”
“可是”老五还想争辩几句。
紫衣刷一下就亮刀了,冷冷的刀光闪过老五和半桶水仵作的眼睛!
警告意味十足!
半桶水仵作当即就怂了,拉住激动的老五,劝道,“别硬来,咱们打不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在另想办法!”
在他的劝告下,老五这才忍着没有在吭声了。
见这两人老实了,紫衣便嗖的一下飞走了。
等紫衣的人影消失无踪,老五气愤不已,“我本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是非分明的好官,没想到也是个色令智昏的糊涂蛋!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半桶水仵作在大理寺当差数载,自然是看多了这些官员之中见不得人的事情。
倒是对齐瀚漠的作为有些欣赏,拍拍老五道,“王爷虽然不是个是非分明的好官,但却是个好人。”
“你现在还说他好话!”老五警惕的四下看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他是王爷我真想,真想”
“平日里看你圆滑世故,怎么到了这里反倒想不通了?”半桶水仵作笑道,“你要的是好官,不是好人,但到了王爷这个位置上能称得上好人的却不多了。”
老五沉吟了片刻,最终无法辩驳,只能叹气,“可是这”
“铁石心肠,六亲不认,利益权衡这些不掺杂任何情感的计谋才是王爷,他该学的。”半桶水仵作摇头叹息,“这次案子结束,我们就跟王爷要个官身去追随唐大人吧,论好官,王爷不如唐大人,论好人,唐大人不顾家人潇洒离去,他比不上王爷。”
“”老五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深深叹气,“王爷不该是好人,不该为了情这般作为,他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如此这般,日后的下场。”
虽然并未明说,但在老五和半桶水仵作看来,齐瀚漠重情重义的性子,让敌人可以拿来要挟他的东西太多了,结果必定不会太好。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
老五忽而爽朗的一挥手,“这些事情左右也轮不到我们管,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如何解决那个嫌疑人的事情。”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跟夫子说。”半桶水仵作摸了摸下巴,“只有夫子首肯了,王爷才不会插手。”
“你这办法出了跟没出有什么区别?”老五苦着脸瞪他,“没看到现在夫子跟王爷住在一个院子里么?我们要想不惊动王爷去找夫子,你觉得有可能?”
“我们进不去,可以让夫子主动出来跟我们见面”半桶水仵作释然的苦笑了一声,“看来我这躲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没躲过去,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
“什么多管闲事?”老五疑惑不解。
“行了,你别问了,反正我有办法让夫子主动出来同我们见面,你准备一下待会儿要如何跟夫子说这件事,我出去一趟,你隔个半个时辰再出来,沿途我会给你留记号。”半桶水仵作一边走一边叮嘱老五。
没等老五回答,半桶水仵作就已经走出了大门,右拐,消失了。
老五在原地直挠头——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话说,半桶水仵作离开王府之后,想法子通过在城中住下的老西头儿跟成家兄妹两见了一面。
在谈话不久,老西头儿便匆忙上霍府找尚雅灵去了!
此刻的尚雅灵听说是齐瀚漠把自己从城楼上救回来,还稳住了当时的混乱局面,情绪复杂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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