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不到半会败下阵来。一番思想斗争后,不得不带着极不情愿的心理来到王炤源的营帐里。
佳人共眠?这等好事,人间能有几回。“不对,这鼾”
“右六军两个书理挤我帐篷了,所以才来这的,不过有人比我早来一步”蒋婉略显尴尬地指了指床铺。
王炤源定睛一看,简易的床铺上竟睡着个上身c鼾声震天的大汉,这厮不是袁宏谟还能是谁?
“呔,袁黑子,快给我滚起来!”“这是老子的铺!袁黑子,听见没有,我是军帅!快起来!”
任凭王炤源百般叫骂,这袁宏谟雷打不动,鼾声照旧。气得王炤源走到铺前又打又踹,怎奈这厮皮糙肉厚,根本不当一回事。
王炤源装作十分无奈地向蒋婉命令道:“去,叫老陆c瞎子他们都过来,把这家伙拖回去。”
没过一会儿,陆遐龄c胡永祥c钟良相等七八个得力手下全来了,王炤源指指睡得像死猪的袁宏谟,几个手下立即会意地去抬。钟良相抓住袁宏谟右臂,任桂新拽着左臂,刘肇钧c谢珍科各去拖着一只腿。没想到,四人一合力竟没抬起袁宏谟,各人越是使力越是沉重。这就奇了,袁宏谟也不胖啊,四个大汉咋还就抬不动他。
眼看着死活也弄不醒袁宏谟,王炤源也不折腾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自顾自地说道:“可惜啦,一坛好酒就这样被袁黑子压在屁股底下”
“酒!哪呢?”王炤源话音未落,袁宏谟一骨溜爬起来。
“小声点,喊什么喊,我还以为你这家伙死了呢?咋地,又活了?”
“死了,不假,只是那十殿阎罗说了,您老人家是神仙转世,您的手下,他老小子收不起!”袁宏谟严肃地说道。
“哦,神仙?哪路神仙?”陆遐龄饶有兴趣地问道。
“东边的仙人,就是东东华真君转世,玉皇大帝爷派您老人家下来管理东方的。”
“军帅是东华真君?”袁宏谟此话一毕,众人皆是一脸惊诧,而胡永祥满脸写着怀疑。
“得了吧,你不就看本军帅在天京搜了船夫一坛酒,少整这些胡言乱语,若让我再听到,非打断你的腿不可!”王炤源威胁道。
“是真的,俺梦到玉皇大帝爷下圣旨了”袁宏谟十分认真。
“还说!闭嘴!长绶,把桌底下那坛酒拿出来,每人都倒点,不过先说好,不许喝醉!也不许胡闹!尤其是你,袁黑子!”
“是,遵命!”袁宏谟一听被军帅直接点名,“啪”地一声站直身子答道。
王炤源看袁宏谟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扑哧笑了:“来,倒酒!”
王炤源从来对天国那些僧规戒律不以为然,将士们每天都在刀枪剑戟中求生存,也许有今天就没明天,酒是最好的。这不顶着风险与这些不顾生死c始终支持自己的手下分享战场上难得的放松。
次日,太平军对东梁山发起总攻,江上水师大炮齐鸣,这边王炤源率右八军一个冲锋,士气全无,又没了统帅的清兵只有投降求生了。这些清兵都是附近州县招来的乡勇,身体壮实,王炤源便与侯裕田合计着,让左崇纪去找曾天养要。这厮这方面也是挺积极,毕竟他是右八军的总制,右八军多一个兵也算他的兵。
曾天养也算是奖励右八军东梁山一战战功,便任右八军选八百人,凑齐两千五百的人数,这是天国各军基本数。
东梁山一破,清军夹峙长江,防堵太平军的计划落空,此去安庆,只剩江北西梁山一处要隘。
此时统管北岸清军的是和州知州李登洲,其部下有两千和州直隶州绿营以及几千紧急招募的和州地方团练。此外还有从南岸逃跑的潘锡恩c松安,他两人在江南连输两仗,近乎裸奔似的逃到北岸。潘锡恩还好,本身就是文官,且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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