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被我逗笑了:“张局长,带他去鸟镇。”
鸟镇?好特别的名称啊。
张局长就是县公安局的局长,长得肥头大耳,身材矮短,走起路来像一个肉球在滚动。张局长给县委书记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张局长带着四个武功高强的警察,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张局长一路上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唱的是同一首歌:
晨风起,雾散尽。
无需太多言语。
相聚短,别离长,古来几度伤!
回首眺,泪婆娑。
明月天涯相照。
路遥远,途迢迢,击栏唱大风。
这是一首《更漏子》。我说:“你喝酒唱歌干嘛呢?”
张局长惨笑一声:“张师傅啊,实不相瞒,县委书记和我有冤,他是欲除我而后快啊。”
我问:“这话怎么说?难道我们这次去就死啦?”
张局长说:“非死不可?”
我说:“为什么?”
张局长说:“之前也请了不少道士高僧,你猜一猜结果怎么样?”
我说:“结果怎么样?”
张局长说:“还能怎么样,统统被魔鬼干死了呗。”
我唬了一跳:“鸟镇的魔鬼这么厉害?”
张局长说:“那还用说。”
我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派武警和特警用现代武器把魔鬼干死?”
张局长说:“统统用过了,现代武器在鬼面前根本不管用。”张局长叹了一口气:“我们也往上级报告此事,上级叫我们压住此事,不许报道,免得人心惶惶,举国不安,上级叫我们自己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鸟镇口,张局长挥挥手:“你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我说:“你们还是跟我进去吧,万一魔鬼从镇口进来,那你们岂不是要遭殃。”
他们一听,马上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
月如钩,老树昏鸦,这是一座小镇,可是荒无人烟,这里也曾酒旗飘扬,商贾往来,
这里也曾猜拳吆喝,斗鸡贩枣。如今,这里到处发霉,一片黑黝,死一样的颜色。
一阵风刮来,破碎的房门吱一声摇响,接着轰然倒塌。
一辆马车,沉香木做成的马车,从镇东疾驰奔来,马车后面跟着两匹快马,血红,健壮,一骑一女子,豆蔻年少,黑衣束身。
血马就像一阵风刮来,到了街心戛然而止。
醉不倒酒店,门楼宏伟,残红的酒旗还在飘扬,店内桌椅齐全,只是灰尘厚积,蛛网横七竖八布罗,柜台下面几瓶几十年的茅台酒,存封得完好无缺。
飘下,转眼之间,肮脏的店里马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从红色竹轿出来一个妇女,两个女子搀扶,到了店里,已是累得满头虚汗,脸色苍白。
炊烟袅袅,米饭飘香。
酒是茅台酒,菜是霉花生,酒香满屋。
偏偏妇女喝的就不是酒,她喝着一盆不知用什么草熬制的热汤,汤黑如墨,
她喝每一口,都皱起了眉头,味道肯定极苦,但她却大口大口地喝,一下子喝个精光,然后不停地咳嗽,黑衣女子轻轻地拍着后颈。
“燕子,你确定大王的家就是这里?”
“是的,鹰夫人,我之前跟随大王来过一次,所以这次他命令我来接夫人。”
鹰夫人问:“大王怎么不出来接我?”
燕子道:“想是大王有事出门去了。”
‘咳咳咳’鹰夫人干咳起来,满脸涨红。燕子轻轻地帮她揉揉胸口,关切焦急。
她们是什么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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