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说了n遍‘王德全’死啦,最后我忍无可忍,我大声喊叫:“王德全死啦!王德全死啦!”
这是第二个敲我门的人。
第三个是个富翁,为什么说他是富翁,因为他穿着名牌,手里拿着一箱钱,钱一塔一塔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半开的箱子里,他的身后站着十二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富翁拍拍箱子,说:“我找王德全。”
我看了箱子一眼,这些纸钱像冥币,月光实在朦胧,分不清楚。
我说:“王德全死啦。”
富翁低头,沉思片刻,又抬起头来:“我找王德全。”
我再次说:“王德全死啦。”
富翁的脸色开始扭曲,身子发抖,‘叭’地一声,箱子坠地,钱币抖跳出来,几张纸钱随风飞舞,如蝴蝶一样上下舞动。
十二个保镖威风凛凛地冲了上来,我以为自己要被打,谁知道他们齐刷刷地跑到我面前跪了下来,齐声说:“我们找王德全。”
我彻底被搞懵了,大脑晕晕悠悠,不知所云。
这些保镖还在七嘴八舌:“我们找王德全。”
他们这样纠缠不清,最后惹得我火冒三丈:“我艹你奶奶个熊,王德全死啦,我不知道他现在那个阴曹地府,给我滚!”
这些保镖最终扶着富翁拂袖而去,我看见他们走路轻飘飘,就像木偶随风移动。
妈的,这些人搞什么名堂?
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回去那里。
他们总是在半夜三更敲打我的门,开门第一件事就是:“我找王德全。”
我艹,王德全是我舅舅,王德全已经死了,是我亲手埋的他。
可是我所说的话,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拿来当做耳边风,好像是我故意把‘王德全’藏起来一样。
就这样折腾了个半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太阳晒在我的屁股上热烘烘。
其实,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咚咚咚...。”
我从美梦中醒来,伸伸懒腰,长长地打个哈气。敲门声越来越激烈,好像棒子敲打铜鼓上。
我伸手欲开门,马上又缩手回来,因为我习惯裸睡,刚才晕晕悠悠地起床,忘了穿衣服,现在身子光溜溜就像一个大婴儿般裸露。
于是我问:“大清八早的,你谁啊?”
来人回答:“我找王德全。”
我说:“你不说你是谁,我就不告诉你。”
来人突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你..你欺负人...。”
来人大哭,让我惊愕不已,我想我怎么欺负人了?我不过说了一句‘你不说你是谁,我就不告诉你。’
来人是谁啊?嗲声嗲气,不会是那家的千金小姐吧?我急忙折身回卧室穿戴整齐,然后推门而出。
只见一个脑袋硕大、满脸络腮胡的男子依靠在墙边哭哭啼啼,右手不停地抹泪。
见此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笑着骂:“我艹,我说老兄,男子汉有必要掉眼泪嘛,哈哈哈..。”
络腮胡男嗡嗡地说:“你..你一上来说话,你就欺负奴家...。”
奴家?这不是古代女子对自己的称呼吗?
我仔细一看,络腮胡男竟然穿着超短裙,上身还是吊带?我生平最讨变态的人,特别是妖里妖气的男人,见一个我就想杀一个!
我不禁怒火冲天,我说:“我艹你奶奶个熊!你他妈的还奴家?你是不是带把的男人?!”
他一抽一泣地说:“我找王德全。”
我说:“丢你老母草海!你他妈你是谁?”哥生气的时候,什么脏话都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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