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凉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百人要占般阳?简直是梦话了”
“不是有义父你吗”
“我能顶几个啊,你若早来一步,还可拦取刚刚调出的一千军马”
“闯王等人开始举事时候也没多少人马,我们也就势来个揭竿而起,一呼百应,快速壮大吗”
“那可不行,错了错了,这是山东般阳,不是湖北河南陕西山西啊”杨忠急切之间言词连连。
“不用说三百人马,你就是三千三万人马,眼下也只能占领县衙一时,不用几天,都得趴下。”
“义父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真的有那么难吗?”
金银二子也想知道其中因由,请教杨忠。
就听杨忠说道:“般阳人心思定,别说一哄而起,就是十哄百哄也起不来的,我不是般阳的大贤义士,能叫人们甘愿相随的主,你要三百人来,只县衙秦淮一人领着三班三十九骑,就够你们呛得,极有可能有来无回”
于是把秦淮的本领叙说给二人听。
“更厉害的是高氏致远,他一呼百应,不用几天就能聚的十万人马。远的不说,城外东关东临蒲家、莪庄,黉寨每村就有护庄人丁近千,你区区三百对他们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啊”
“那有什么办法,让他们能为我所用吗?依义父的智慧韬略,一定助得孩儿成就大事”
“哎,法子不是没有,就是得从长计议啊”
“等得,等得,义父尽管说,若用着钱的地方,不难办到的。”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高致远和秦淮两个人”
“两个人还不好办吗?义父尽管吩咐”......
一向把般阳二义看做眼中钉ròu中刺的般阳实力人物杨忠发了狠心。
“要想成就大业,必须除去二人。”
“什么办法?”
“必须......如此......如此...”
黑风寨主一探般阳城,与义父定下了调虎离山颠覆大计。
总管杨忠住房的灯火,亮至黎明方熄。
黎明以后,两人两骑,黑衣黑马,挂带铁锤狼牙,出般阳城,走望暮山,在宝塔寺门前正墙上留下一张招贤榜,又向白云山黑风岭而去。
招贤榜上,白纸黑字:白云山黑风寨主替天行道,广募天下,不拘一格,招贤纳士,试才予兵、将、军参、军师之职,以圆志士宏图大愿...
下午,太阳离下山还有一竿子高的时候,黑风寨聚义厅来了两个应招之人。
其中一位身高八尺,一头黄毛挽成黄;高颧骨,炯炯眼;满脸杀气,瘦骨嶙峋;身披八卦道袍,胸前黑白yīn爻鱼,背后八八六十四卦图;腰佩黄铜剑,口念大德无量尊。此人正是黄发太婆的师傅巫山黄毛道人。
另一位道姑打扮,五尺身段,青丝挽鬓,出家带发,年令二十左右,嫩白脸皮,两颊各一朵粉红梅花斑,身穿七色棋块尼姑长袖袍,柳眉弯两弯,怒睁杏眼圆,手执五色佛尘,垂在左臂肘下。此人正是绿蛇的三姐变化之身花蛇。
原来二人不约而同,在碧水潭畔黑松林一侧三堆坟前不期相遇祭拜逝者,互通名姓后同仇敌忾,yù行报复仇人,又见招贤榜文,正好借势寻仇,正可谓天赐良机。
黄毛老道展示了行兵布阵、撒豆成兵的本领,文韬武略答辩令金银二镖两寨主咋舌,口服心服,聘为军师。
花蛇展示喷雾布dú,能叫全军万马晕懵不战丧力之法,令金银二镖大开眼界,聘为军参谋士。
晚上大摆筵席庆贺,黑风寨如虎添翼。
一心想除掉般阳二义的黑、白、魔三股势力合为一股,志在必得,形成了黑云压城城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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