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狼蛛又是一记重拳袭向马小震。
“好!干掉他!”
一旁的蝎子哥顿时大喜。他不懂武功,怎么知道马小震是以绵绵无尽的太极内劲迫得狼蛛跪下,还以为刚才是狼蛛不慎滑倒,才出了个洋相。见狼蛛再度出,蝎子哥十分开心,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不止是他,旁边的张甩卖也是同一个心思,生怕狼蛛这含愤的一拳把马小震直接给打进太平间,他有心去拉马小震一把,可是狼蛛的拳速实在太快,他无论如何也跟不上,只来得及口里大喊一声:“小心。”
马小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呵斥了一声。
“跪好了!”
他一言既出,再度挥出一掌,又一次轻飘飘地拍在了狼蛛的拳头上。
“哐——”
仿佛是diàn yg的回放一般,那个绰号狼蛛的蛛疤男人,又一次地在马小震面前跪下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
上一次跪下,蝎子哥和张甩卖都还搞不清楚状况,认为是狼蛛忙出错,脚下打滑。
可是这一次,两个人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马小震轻轻地一拍,然后“狼蛛”就跪下了。
这什么情况?
是武功?
还是妖法?
两个人都懵逼了。
狼蛛心乱如狂,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自从跟着杜四爷出道以来,在长洲一带地下争雄,几乎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哪里吃过这样的大亏,这样跪在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面前,简直是颜面丧尽!
他狂吼一声,不顾一切地直起身来,势若疯虎地向马小震扑去。
“跪都跪不安分,爹妈是怎么教你的。”
马小震叹了口气,一掌切在了狼蛛的后颈之处。
狼蛛的拳头停住,他只觉得一股绵力顺着颈椎的大椎穴绵延而下,瞬间游向了全身的四肢百骸,那股绵力所到之处,全身各处,无不瞬间麻痹,竟似不能控制一般。
然后,他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在马小震身前跪倒的动作,仿佛俯首称臣一般。他明明意识清醒得很,心里羞愤至极,努力想站起来,可偏偏全身经脉都像麻痹了一般,连动一动指都难,又哪里站得起来。
“这下跪得还不错。”马小震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你就先跪那吧。”
马小震悠闲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转头向蝎子哥露出了一个春风一般的笑脸:“他都跪下了,就谈谈咱俩的事吧。”
看着马小震有意无意的笑容,蝎子哥只觉得菊花一紧,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羊羔落入了虎口,只觉得心骤然一沉。
他在道上也混迹了不短的时间,见惯了各种大佬级人物的杀伐果断,倒是学会了几分果决。他见势不妙,当立断,钢牙一咬,双拳紧握,双脚不丁不八,然后
瞬间挨着狼蛛的旁边跪下了。
“哥,我错了。”识时务的蝎子哥抱着马小震的大腿哀嚎道。
“知道错了啊?”马小震喝着茶,晃悠着二郎腿:“说说,你错哪了?”
“我真知道错了。我忽略了自身的思想学习建设,在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蝎子哥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哥您抽烟。”
马小震大度地一挥,从跪着的蝎子哥里接过烟,散了一支给旁边的张甩卖,又从戒指里掏出了那条有梦想的咸鱼。
马小震:“千锤百炼出深山!”
咸鱼:“烈火焚烧若等闲!”
马小震:“春蚕到死丝方尽!”
咸鱼:“蜡烛成灰泪始干!”
马小震:“鞠躬尽瘁!”
咸鱼:“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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