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尽苍白的可怕，一双桃花眼圆睁，眼中瞳孔缓缓缩小，小口微张，愣在了原地。

    黎乾的目光定定的盯着远处的那名青衣女子，可是他的眸子渐渐失了焦点，眼神迷离而悠远，像是眼中所看的，乃是旧日时光。

    女子一直愣了好一会方才缓缓回过神来，她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嗓音有些干哑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她轻咳一声，沉声道：“黎乾”

    黎乾的目光慢慢聚焦，他脸上的神色不自觉放缓，唇角轻轻一勾现出一丝笑意，他微微欠身，一字一句的念着她的名字，语气轻缓，道：“柳灵瑛”

    念罢这三字，他缓缓抬起头来，轻声道：“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这里？”柳灵瑛眼神复杂的看着黎乾，她细细的打量着他，只见他的鬓边有灰白色的痕迹，眼角有细细的纹路，眉间的褶皱太深，许是时常皱眉的缘故。他的身形魁伟和多年前一样，只是他的腰背微有些驼了，与少年时的腰背挺直全然不同，是否是压在他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一些？

    柳灵瑛眼眸微合，眸色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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