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矿工都围了过来,司马枫肩膀扭过黑压压的几位工友来到了最前面。
只见一块黑洞洞的坑展现在司马枫的眼中,这摔下去的工友便是在挖坑的时候倒霉地挖到了一处中空,掉了下去。
“喂——这位工友,你还活着嘛,说句话啊?”司马枫趴在洞口,对着里面喊道。
“哎呦,还没死呢,可是这左脚痛得很,八成是废了。哎哟。”洞口当中传来那位摔下去的工友的声音。
“你等一下,我出去拿跟粗绳,撑住呀,下面的兄弟。”一位矿工一马当先的挤出人群,跑了出去。
而另一边地面的青盛与正在一起泡茶的包工头一听到有矿工出事,便是带上随工医生都进了矿洞,来到了事发地点。而那青盛一脸阴沉,盘算着矿工意外工伤又得倒贴疗养费和抚恤金就满心不爽,毕竟照青盛的思维,就是不剥削别人,就无法自富。
下了矿洞两百米,终于是来到了事发现场,青盛身边几位包工头将从其他矿洞闻风而来的工友勒令回去重新挖坑,而此时,已有几名工人和司马枫通过粗绳下了中空地带,司马枫是个粗人,只能站在原地急急忙忙地打转,对自己的毫无做法而自责。
“老夫来了,快散开!这矿洞气流不畅加上你们站在伤者的四周伤者呼吸不顺畅容易导致窒息。”先从中空边缘洞口下来的一位身穿医者服饰的老人快步走来;“从矿洞内部掉到这中空底部足足有十来米深,不伤筋动骨也难呀。”
青盛和包工头们顺着绳子爬了下来,除了一位算是有人情味的包工头走过去了解情况,其他的都跟在青盛后面离得远远的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怕沾上伤者的晦气。
“这位兄弟,撑着,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大夫通过现场墙壁上挂着的袅袅火把运动着的光看到了受伤的工友左侧大腿血流如注,满地都是和泥土混合的血渣从医务xiāng zi里取出纱布压迫住工友的左大腿,而这刮伤的长长的创口在这种环境下若是缝合的话可能会导致感染,于是便是取出止血带简易地包扎了一下。
大夫见到司马枫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他处理伤口,且他腾不出手来便对着司马枫说到:“小伙子,对,就是你,不用转头了,帮老夫拿几块木板过来,现在这种情况只能从简了,我当夹板用。”
“好的,稍等一下。”
司马枫跑到中空边缘顺着绳子爬到了矿洞,对着顶着矿洞顶部的木条犹豫了一下,便选择几根感觉上拆下来没有什么大碍的木条便是跑回了中空地带。
“多谢小兄弟了。”大夫对着司马枫笑了一下,汗滴流过脸颊。
“现在大概处理好了,在场的几位工友,帮忙把这位伤者抬出这矿洞,注意,要小心点,不要有太大的晃动,否则可能导致二次伤害。待会出了矿洞得立即送往南山城的医馆进行进一步治疗。”大夫擦着满头的汗水,露出一丝放心的笑容。
“那多谢大夫了,那青盛我因工地有很多事要善后,就先不送大夫了。”青盛久违地靠近了大夫,躬身以示尊敬。
待大夫和几位矿工抬着伤者离开以后,司马枫正准备离开这片中空,去别条矿洞发光发热,却发现青盛拿起一把火把,向中空内部走去。
司马枫刚刚救人时心情紧张,没有注意到这片矿洞中空内部有什么东西,现在那刚刚提起来的心已经放下了便也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好奇心与莫名的激动;且这矿洞离地面颇远似乎常年恒温,便是越发的对这片中空有无裸露的金块或是什么日积月累水滴成柱的钟乳石感兴趣。
“青盛弟,若是我们发现了那些有观赏价值的卷曲石呀,银耳石呀,将它们经过雕琢以后入市贩卖,那真是赚大发了,这金矿和石矿两者利润相叠加,我司马家岂不成为南山城霸主?哈哈。”司马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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